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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祥《過零丁洋》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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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零丁洋

文天祥《過零丁洋》賞析

  文天祥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裏嘆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過零丁洋》賞析一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說的真好!它出自於南宋著名的政治,文學家文天祥之手。讀來慷慨激昂,氣勢磅礴,但感情卻悲痛壯麗,處境艱難孤苦。

寒窗苦讀十四年,熟讀經書,赴京趕考,通過了科舉考試進入仕途。這是苦難遭遇的開始。在頻繁的抗元鬥爭中,兵武器嚴重不足奮力抗戰四年未停。國難當頭,他奮不顧身,孤軍奮戰。

大宋國勢危亡如風中柳絮,已經被戰爭變得支離破碎,自身的安危同樣不定,像被暴雨擊打的浮萍漂泊無垠,時起時沉。德佑元年文天祥於江西起兵勤王,轉戰東南,抗擊元軍,祥興元年十月兵敗被俘。

當年撤離時,惶恐灘頭說惶恐,如今被俘,零丁洋裏嘆零丁。後來元軍張弘範一再強迫文天祥招降海上堅持抵抗南宋的張世傑,文天祥便將此詩出示給張弘範看,張自知無望,作罷。後文天祥被押解大都,於元世十九年英勇就義。

古往今來,人生在世誰能躲過一死?爲國捐軀,留下赤誠忠心,永垂史冊。

古往今來“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至今讀來,依然那麼的震撼我心。這首詩把全篇詩的愛國主義思想旗幟高高揚起,使全詩從悲痛的氣氛中顯示出鼓舞人心的力量。它所透射出的清明性,忠貞熱情,照亮了歷史前進的道路,激勵了無數的`仁人志士堅誠地,無私無憾的去身就千古。

人總是難免一死,爲拯救祖國而死,捨生取義,一片丹心將垂於史冊,映照千古。這已成爲中華詩史上千古不朽的名句。它一直在感召着古代的仁人志士爲祖國爲民族爲正義事業而奮鬥獻身。

司馬遷曾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有的人死了,他的死是有價值有意義的。的確,一個人活着不應該無意義,在人生中必定要有輝煌,有精彩;若平平淡淡過一生,倒不如一死,像文天祥一樣捨生取義,精忠報國,這是重於泰山的死。

  《過零丁洋》賞析二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大概是我國愛國主義詩歌裏流傳最廣、影響最大的兩句了;以狀元身份而成爲烈士,文天祥也用自己的生命和愛書寫了我國曆史上一個不朽的傳奇。1278年年底,文天祥兵敗被俘,自殺未果。次年正月,文天祥被押解北上,船過零丁洋(今廣東中山南珠江口附近),元軍首領逼迫文天祥招降尚在厓山率軍堅持抵抗的宋軍元帥張世傑,文天祥寫下此詩答之,以明志節。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首聯從回顧自己的一生開始落筆。宋理宗寶佑四年(1256年)文天祥以進士第一名(就是狀元)及第,後被起用,開始了救亡圖存的艱辛歷程,“辛苦”二字,表明了讀書、爲官生涯中的種種的曲折、坎坷;接下來對句則寫自己面臨的殘酷現實:雖經全力勤王,可如今抗元的力量還是越來越弱,已是“干戈寥落”。文天祥爲報朝廷知遇之恩,毀家紓難,辛苦輾轉,浴血奮戰,可最終還是無力迴天。回想至此,詩人不由得感慨萬端,下筆自然也就沉痛無比。

頷聯還是分兩個方面來寫。出句寫大宋已是“山河破碎”,正如風中飄散的柳絮,恢復河山的希望已經越來越渺茫;對句則感慨自己的身世,恰如水上的浮萍,是浮是沉,全憑風雨作主。個人家國繫於一身,詩人以暗喻的手法,生動再現了自己個人命運與家國命運的緊密關係,運筆形象傳神,感情濃烈深沉。此詩完成後大約二十天,陸秀夫就揹着小皇帝跳海殉國;文天祥被俘四年,一直堅拒投降,最終也英勇就義,爲國家興亡就是個人身世浮沉這一命題作了一個生動而悲壯的註腳。

頸聯運用了詩歌不多見的名詞自然成對的形式,象文天祥用得這麼自然、貼切、雋永的更是少之又少。據考證,惶恐灘,原名黃公灘,因水急灘險,也被人們訛傳爲“惶恐灘”。詩人有曾在這裏轉戰、撤退的經歷,在這裏曾經爲國家命運“惶恐”過;如今詩人被俘路過零丁洋,大宋的命運較之以前更是不堪,“零丁”既是個人處境的真實感受,更是詩人爲致力於恢復河山同志日漸減少而無力迴天的浩嘆。“惶恐灘”、“零丁洋”兩個感情色彩如此濃烈的詞語在詩人這裏用得真是毫不費力,渾然天成,謂之“妙手偶得”也毫不爲過。

前三聯詩人追思往昔,感慨今日,既抒個人身世之悲,更發家國淪喪之痛。感激、艱辛、遺憾、痛心、傷感、憤怒……種種感情交織在一起。也就在這將個人與家國的悲情渲染到極致的時候,詩人突然筆鋒一轉,由低迴轉向激越,有悲涼轉向慷慨,喊出了大義凜然的堂堂正聲: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詩貴婉曲。一般情況下,詩人們總是想方設法要把自己的思想感情藏得深一些、再深一些。可爲什麼文天祥在這裏直抒胸臆仍然感人至深,甚至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呢?這固然是由於前三聯鋪墊得好,到此已是水到渠成、不得不發;筆者以爲,更重要的原因還在於文天祥自己的“浩然之氣”,也就是文天祥自己所說的“正氣”使然。“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當正氣至大至剛之時,還何須什麼“婉曲”之類!“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在文天祥,這《過零丁洋》就是一曲大聲大聲鏜鞳的正氣之歌!原來,藝術的規律總是辯證的,教條主義在藝術的領域裏沒有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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