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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遊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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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我的第二故鄉,就是現在居住的地方,誰知我在這個地方一住就是近四十年。幾十年過去了,可是幾十年前都在上班,哪有時間哪有機會到這個縣裏的鄉下去轉轉悠悠。

山野遊散文

說起這個故鄉,它是個山區縣,要說它的山峯有多少,它的山溝有多條,我也說不清道不明,對我來說,這些都是個迷,這些年退休了有了機會,就隨心地走走看看,可真的到鄉村溝凹裏機會也是少的。

晴朗的早晨,藍藍的天,天空沒有一絲絲的雲彩。天空就像一副湛藍的天幕,望不盡的深淵。

偶爾北方的天空一架噴氣飛機在高空飛翔,一道道白氣緊緊追隨身後,氣團雖然拉得不遠,可細心觀看就有兩道氣跡遠遠跟後,好像這是一架雙發動機的飛機,當飛機掠過頭頂後,才隱隱約約聽到飛機的輕輕的轟鳴。

隨車進入山野溝豁,狹窄的鄉下小道,雖然它是條水泥硬化道路,可畢竟是小道,彎道、上下曲折,也只能和溝底的雜草相隨。也只因是條小道,也只能一輛汽車走路。車隨山路上下顛簸,在一條小溪相伴進入深深的山溝,山溝兩邊高高的山峯緊緊地鎖住我的視線。小溪不時地歌唱,不時地靜靜地流淌。山川裏白色的霜冰也緊緊鎖住小溪邊上的小草,山溝裏的樹枝被鎖住了枝幹白幕幕一片。可向高處望去,山腰,山窪綠色的松樹、柏樹依然生氣勃勃,只有那些脫了綠色衣裝的楸樹,楊樹和山裏的雜樹、雜草白刷刷一片,白色和綠色融合交叉。看那白色的樹冠就像一大朵白色的雲霧,也像那白色大花,在綠色的翠綠陪襯下,也十分耀眼。

十幾公里過去了,車子停留在幾戶人家旁,舊時的窯洞已經不能使用了,幾座瓦房雖然也陳舊些,但是還能分擔各個用途,房屋分散地坐落在幾處的山坡上。房間的低矮,傢俱也陳舊些,老式的的地就熱炕和老式廚房用具吸引了我,特別是那黑黝黝煙燻油跡,似乎勾起我想到了五十年代的我家舊況,好像遠去久景又現我的視線。久望着擺就得十分順眼老舊,清潔的案板,鍋臺和小凳,水缸用具齊全,像我家幾十年前的樣子。

高高的山頂上樹立一座烽火臺,其實它是一座森林現代的瞭望塔,也許是林業管理的重要站所,全體白色遠遠望去十分顯眼,也十分雄壯,塔內是否有人我也不知深淺了。

住家沒有院子土牆和欄圍,老黃母牛和家雞相伴,山溝裏除了老牛的呣聲和公雞的鳴聲外,只有那腳下的小溪嘩嘩的歌聲了。不時晃動大頭的黃牛傳來脆脆的脖領聲,打破山溝裏的寂寞。小牛犢也在溪邊吃着玉米老葉,不時地擡頭望着老母和這些剛剛進來的生生的面孔。

和山裏人拉起家常,他家有兩孩子,女兒出家了,兒子也出嫁了,也就是上別家的門了。老兩口,只有老兩口自己生活在這些房子裏,時常和老牛爲伴,和小雞爲伴,和小溪爲伴,和山林爲伴,和山溝陰影爲伴。家屋裏擺放着一臺老式的電視機,院子架着衛星天線,天線和收下來的玉米棒子在一塊,一起晾曬,一個吸收陽光的熱量,烘乾玉米的身軀,一個吸收天空的信號,看看外邊的信息節目。黃澄澄金燦燦的玉米十分喜人,一摞摞,一堆堆一片金黃耀眼,荊條編成的高腳小房,高高地存放着乾透玉米棒當着口糧來備份,聽說並沒有粉碎機和磨面機,要想在加工還得遠走三十里的鎮上才能加工呀。

幾顆未摘淨的柿子樹緊靠房旁,樹枝上不時飛來幾隻灰喜鵲,在柿子樹上尋覓黃澄澄的柿子爲食,搖搖自己的尾巴,晃晃自己的腦袋,想從柿子裏尋找最甜蜜果實,想從柿子上挖走一塊甜食帶走,偶爾,老灰喜鵲真的啣着金黃的柿子一塊飛走了,它飛的笨拙低翔,看着鳥兒的樣子,自己也覺得好笑,貪食者就難高飛了。

耀州山野鄉村我真的知曉的很少,也未曾步身這些大山深處。也難深知大山、溝豁、樹木、野獸、草藥究竟有多少寶貝。在這條條深深的山溝裏,在這座座大山頂上,也不知還有多少個山莊,零戶。再往深溝走,順路叉拐上了高高的山頂,幾處上升、轉彎幾百米,山頂忽然開朗了,陽公神光撲撒山頂,眼光也開暢起來,遠遠看去山頂上也有幾戶人家,家人圍着山頂生活着,兩顆千年的大槐樹,也挺立村旁,和人們相伴了不知多少年,歲月風雨磨鍊得十分魔圖,神威大了,身體壯了,可身上依舊殘留着斷臂累累,蟻洞百孔,粗壯的體魄,心空虛了,體表依舊發出新輪的粗枝,依舊生氣盎然。人們留戀着國槐,留戀着山頂的幽靜,和陽光近了,和世界遠些,幾輛汽車影子遠遠地停放在房前,一顆掛酌黃花般的柿子樹吸引住我,沒有摘取的果實黃澄澄,滿枝椏,好像是天空裏的金色星星,好像柿子樹又開了黃金般地黃花,陽光下,柿子泛着透明的金果。看着哪美麗的金果想起六十年代,那時能吃上這些金果,就能保住多少人們的生命、生息。我仔細看着古老遠淵的國槐。雄壯宏偉的體魄,粗壯的樹皮,喃喃敘說千年的故事,人們難以忘記歲月風雨給它帶來的痕跡,也難忘記歲月長河久久遠沉,人們不能遺失久遠的故事,也不願遠離山頂家園,也許還會久久地留守着自己的家槐故事。

鄉下的故事,就好像我過去的再現,望着,看着,回思着,這裏的天壇地域似乎更加美好,靜靜的山石,靜靜的山林,悠悠的小溪,少了塵埃多了寂靜,像是無限的氧吧和夢幻的幽靜,安詳、優雅的世外人家,多麼使人嚮往。與世無爭,與人無爭,與山無爭,與林無爭,與溪無爭,與野獸無爭的境地仙池。好自在,好悠哉。

回來的路更加險要,經過一座山樑,到了一個三叉口的公路,一路直向縣城,一路指向更遠的鄉鎮,我看看陽光日頭,時間沒有多餘了。就上了回家的路。再次上山,彎轉、上升、爬坡,很快從山的背後繞過最高的'山頂。細看山頂樹立一座高高的雙柱鐵塔,塔上安裝兩塊太陽板和圓圓的設備,我細細觀看好像是一臺能遙控的攝像機,他悠悠的轉動着,從山頂遙望着真個山下森林和山況那是是十分清晰的。回頭看着高高的山頂,雖然已是深冬季節,山的綠色全無了,剩下的只是干支荒草,可那山更顯得雄偉高大,在山頂鳥攬山下,全部地貌、村莊、道路十分清晰,幾百米下。幾十裏遙域幾乎近在遲遲,幕幕天際下,陽光燦爛,只有那些塊塊返青麥田,綠蔥蔥的給人提醒的視覺,人們好像叫這兩座山叫文王山、武王山,山峯山脈鎖住了北風的襲擊,山裏的植林者還在忙綠着。

又是下山的路更加險峻,急彎,下降。再轉彎,再下降,等到下到山地丘樑上時,提到嘴裏的心才放下,停車看看身後的大山,好像幾百米大將軍在哈哈大笑,真的下了山才知山的險要雄偉,高大威武。人在山中不知山的高低大小,只有遠處才知山的英俊魁偉。好像有點”人在福中不知福“的含義了。

後來自己打開地圖看看行走的路線,才知道自己才走一條溝,一座山。縣區裏的大山、深溝還多着呢,山無窮,溝無窮,人無窮,深道深山有人家,這些奧祕一時也無法走盡。人們還是憐愛着自己的家園,那大山、那深溝都是他們的家鄉,久久的家園,深深的家園,也古老的家園,從未改變過,也不會改變的家園,輩輩守護着,充實着自己的家園,不棄不捨的家園,代代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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