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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高一語文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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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子吟

我的母親高一語文教案

孟郊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註釋]

①遊子吟:遊子,在外作客的人。吟,詩歌的一種名稱。②寸草:在這裏象徵子女。 ③心:草木的基幹叫做心。在這裏“心”字雙關。

[簡析]

這是一支親切誠摯的母愛頌歌。題下作者自注“迎母溧上作”。孟郊一生窮愁潦倒,直到五十歲纔得到溧陽縣尉的卑微職位。此詩便是他居官溧陽時作。

開頭兩句“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用“線”與“衣”兩件極常見的東西將“慈母”與“遊子”緊緊聯繫在一起,寫出母子相依爲命的骨肉感情。三、四句“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通過慈母爲遊子趕製出門衣服的動作和心理的刻畫,深化這種骨肉之情。母親千針萬線“密密縫”是因爲怕兒子“遲遲”難歸。偉大的母愛正是通過日常生活中的細節自然地流露出來。前面四句採用白描手法,不作任何修飾,但慈母的形象真切感人。

最後兩句“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是作者直抒胸臆,對母愛作盡情的謳歌。這兩句採用傳統的比興手法:女兒像區區小草,母愛如春天陽光。女兒怎能報答母愛於萬一呢?懸絕的對比,形象的比喻,寄託着赤子對慈母發自肺腑的愛。

這首詩藝術地再現了人所共感的平凡而又偉大的人性美,所以千百年來贏得了無數讀者強烈的共鳴。直到清朝,溧陽有兩位詩人又吟出了這樣的詩句:“父書空滿筐,母線縈我襦”(史騏生《寫懷》),“向來多少淚,都染手縫衣”(彭桂《建初弟來都省親喜極有感》),足見此詩給後人的深刻印象。

[鑑賞問答]

1.本是在遣詞方面有獨到之處,請以“線”“衣”“心”等爲例加以分析。

[參考答案]

本是在用詞上有獨到之處,如作者用“線”“衣”兩件極平常而又相互密切關聯的事物,將母子之間的關係體現出來,並且寫出母子相依爲命的骨肉感情。“密密”寫出了母親對“遊子”的關心與牽掛,濃濃母愛融入“密密”的針線之中。“遲遲”寫出母親盼望“遊子”儘快歸來,唯恐“遲遲”不還的焦急與期待心情。一個“心”字,既是從表象上表現“寸草”的基幹,更是象徵着“遊子”對母親的一片赤誠之心。

2.這首詩之所以千百年來受到人們的喜歡與傳誦,主要是因爲什麼?說說你的看法。

[參考答案]

這首詩之所以千百年來盛傳不衰,一直受到人們的喜愛與傳誦,除了本詩在藝術方面高超的技巧之外,更重要的是全詩所表達的人所共感的平凡而又偉大的人性美。一是母親對兒女的關愛與牽掛,處處牽動着“遊子”的赤誠之心,二是通過真摯而生動、懇切而直接的情感抒發,表達“遊子”對母愛的感激與尊崇。

文本導讀

老舍的學費和就業

中國的讀書人很少有不知道魯迅、茅盾、巴金、老舍、胡適、梁漱溟、郁達夫的。這幾個人,基本上代表着一個時代的層面和一種文化的高度,難免常常被後人眷戀和惦念。這其中,以老舍先生顯得更特別一些。因爲他是“文革”中衆多受迫害作家中的一個,又是作家中絕無僅有的、因不堪受辱而投湖“自絕於人民”的惟一。

老舍是個土生土長於北京的苦孩子,一歲半時父親就死了;他們兄弟姊妹五六人,全*母親一雙手——母親爲富戶人家縫補、漿洗、裁剪衣裳,因而“她的手始終是鮮紅微腫的”。老舍的幼年,皇上跑了,父親死了,八國聯軍來了,“滿城是血光火焰”。由此可以推猜,國破政亡、兵荒馬亂之年,由一個女人支撐的鰥寡孤獨之家,境況肯定是日日疾苦蹙額、天天艱難竭蹶。

老舍小學畢業的時候,親戚朋友一致希望他去學門手藝,以便早點幫補一下家用。可是老舍偏偏又願意繼續升學和讀書,揹着家人偷偷地參加了升學考試。想必當年的改卷和錄取,肯定也沒有如今的“全國電腦聯網”這般公開、公正,但老舍仍然順利地考入了北京初級師範學校;而且,這家師範學校全部是免費的——除交十元的保證金外(畢業時還要退的),書籍、飲食、住宿甚至制服,全部由學校當局無償供給。也就是說,苦孩子老舍不交一分錢就可以進師範學校讀書了。1918年,20歲的老舍從師範學校畢業了。畢業就面臨着就業,像老舍這種無大樹可*的、悽苦家庭背景的人,託門子、找關係顯然無異於登天。可是,老舍又一次很幸運,他被教育部門指派到京城內某小學當校長去了。這小學校長,肯定是個比芝麻還小八倍的官兒,但對於一個剛出校門的青年而言,順利地就了業、上了崗,並從此以後有了養家餬口的薪水,無疑仍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兒。據老舍晚年的回憶,那天“母親與我都一夜不曾閤眼。我只說了句:‘以後,你可以歇歇了。’”可見,老舍就業後的薪水也是足以自立並能幫補家庭的。

《我的母親》寫作前後

老舍的這篇散文發表在1943年4月《半月文萃》第九、十期合刊上。

老舍自幼喪父,由母親獨自帶大,和母親有着無比深厚的感情。老母病逝於1942年夏季,在北平。當時老舍孤身一人在大後方從事抗戰文藝創作和組織工作。最初家人沒敢把母親病亡的消息立即告訴他,害怕加重他的孤獨痛苦。拖了半年,纔在家信裏透露。在很長一段時間裏,老舍每次接到家信都不敢立即打開,怕有不幸的消息。老舍已然爲一種不祥之兆所籠罩,因爲有一年的時間,家信中再也沒有提及母親的起居情況。老舍憶及當時的心情時說:“我疑慮,我害怕。我想像得到,沒有不幸,或家中念我流亡孤苦,不忍相告。”12月26日收到家信,老舍仍不敢拆讀,臨睡之前,纔打開,這時,母親去世已一年了。老舍回憶說:“我廿三歲,母親要我結婚,我不要……廿七歲,我上了英國。爲了自己,我給六十多歲的老母第二次打擊。”母親七十大壽那天,老舍還在異域。這一年,老舍在母親壽日前寫信回去,卻得到母親去世一年的消息……於是,他飽含血淚,第一次詳盡地回憶了母親的身世,自己艱難的降生,父親的死亡,家庭在八國聯軍燒殺北京時所遭遇的不幸,母親撐持家境的堅強與酸辛,終生的剛強與貧苦。

《我的母親》是爲紀念母親而寫的,是老舍先生最爲優秀的一篇散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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