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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情懷唯美散文(精選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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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經常看到散文吧?散文是一種自由、靈活、短小精悍,表現真人真事真是感情的問題。那麼你真的知道要怎麼寫散文嗎?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小米情懷唯美散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小米情懷唯美散文(精選6篇)

小米情懷唯美散文 篇1

時間如流水,忽而流逝,但流逝的是往事,沉澱下來的卻是真情。面對那些曾經熟悉的事物,不禁回憶起曾經的那些人,那些歲月,那些情懷,如一縷花香縈繞在心田,無法釋懷和忘卻。

爐中的火苗呼呼地竄動着,青藍色的火焰溫暖着我冰涼的雙手。望着鍋裏冒着熱氣的小米粥,我似乎回到了往昔,心兒不禁顫動了一下:這不是童年時父親種的那種小米穗子嗎?

那個時候,我們家每天吃麪條,看着人家的孩子碗裏端着大米飯,我們姊妹幾個心裏真是羨慕啊!可是由於家境貧寒,我們家從未那麼爽快地吃過大米飯。雖然很辛勞,但是父親還是儘量地改善我們的伙食。有一天,父親不知從哪裏帶回了一小口袋黃色的小圓粒。我們好奇地用手摸摸這些小圓粒,心裏雖然明白這是糧食中的一類穀物,卻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父親在地裏下種時讓我和姐姐撿拾地裏的雜物,才說:“孩子,你們平時不是最愛吃大米飯嗎?今天咱們種的這是小米,吃起來比大米飯還香甜可口呢!等今年秋天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收到一大口袋小米了,以後我們天天吃小米飯……”我和姐姐一聽心裏都樂開了花。我看着那麼多小米粒掉進泥土的那一刻,心裏的種子也萌生了。我想我一定要親眼看着小米長大,直到它們顆粒歸倉。

大概是暑假前後了,小米的莖稈已經長得和我的小腿一樣高低了。綠綠的葉子不到一指頭寬,飽滿的穗子沉沉的低着頭。第一眼看到小米穗子很有些吃驚,因爲它和半山坡上生長的毛毛蟲這種植物太像了——綠茸茸的穗子,大概指頭那麼長,去比指頭粗一些。望着一地的小米穗,我多麼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些,這樣我們就能早日吃到小米粥。父親告訴我們小米比小麥遲收一個多月,成熟之後穗子是金黃色的。就這樣,我每天下午放學都要去地裏看看,似乎自己小小的夢也埋藏在這塊土地裏。

畢竟是在關中地區,能見到這種作物還真是稀罕啊。當父親高興地給路人介紹小米時,連我心裏也有了幾分自豪呢。但令我們全家犯愁的事情發生了:臨近小米穗成熟的日子,小麥全部豐收了,而此所有的鷓鴣、麻雀,蟲子之類的都飛到了我家的小米地裏了,似乎這兒就是它們趕場的集市。只要稍不注意,幾個穗子就成了空皮兒。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姊妹幾個輪流去地裏看管。我們這些小孩子就是愛熱鬧,一到地裏,就開始吆喝,沒想到還管用呢,所有的鳥兒一聽到我們的聲音,就撲棱棱地飛走了,可是沒過一會又飛回來了。從此,在地裏趕鳥就成了我們家家姊妹幾個每天的必修課了。不到兩三週時間,小米穗就變得金燦燦,黃橙橙的了。除了一些被鳥兒吃空的穗子,大多數是飽滿鼓脹的。最後四五天裏,我和姐姐每天一起去地裏,我們一起遊戲,一起伴隨小米穗成熟。

小米終於成熟了。經過了摘穗、碾穗、捶穗,風乾這一系列的過程,一袋子黃燦燦的小米終於神奇地出現在我們眼前。我摸着金黃圓潤的小米粒,心裏有無限的喜悅。那晚,母親燒了一鍋小米粥,我們全家人吃着它,似乎過年了一樣。小米粥進入我嘴裏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黏黏的、甜甜的、爽爽的感覺,而且還有一種奇特的香味,不用咀嚼,就溜進了肚子。之後,母親每天給我們做小米粥吃。

自那以後,我對小米就有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感。第二年,我們姊妹幾個又多麼希望能和父親一起去地裏種小米啊。可是父親生病了,也不再提說種小米的事。年年歲歲,歲歲年年,一轉眼,已經十三個年頭過去了。直到現在,一看到小米,就想起了父親,想起了曾經和父親一起種小米的那段歲月。

參加了工作後,在學校裏工作的我很不習慣每天吃麪條。於是,偶爾給自己改善一下生活,從商店了買來了大米、黑米、薏米,但更多的是小米。每次熬好小米粥的時候,我都慢慢的用勺子細細品嚐,希望能吃出年少時候的那種味道。但不知道爲何,再也沒有了從前的那種感覺。可是我依然喜歡吃小米粥,喜歡回想我的那段,美好的少年時代。

小米情懷唯美散文 篇2

本以爲自己是落後於潮流的人,沒想到這幾天竟迷戀上了ipad。上學我愛讀書,可是我發現離開學校在街上,在飯店,在賓館,這些地方讀書是比較壓抑的。環境中沒有書,只有各式各樣的手機,筆記本。大家在專心致志地看電子書,看電視劇,看工作需要的資料。互聯網像個知識庫,吸引着人們。而我自從與相識,便也加入了這個大軍之中。無論在何時,無論在何地,閒下來便不自覺地想打開網頁,寫些心情文字或者瞬間的感受。以替代自己讀書的慾望。事實上買了ipad於我是一個不小的經濟問題。我使用的手機是精巧的兒童手機,價值180.當時自己買回來,還特別開心。其實手機於我只是接個電話,發個短信。ipad於我卻是一種夢想,我想通過這種方式排遣自己的孤獨,淡化自己的與衆不同。

工作中老闆配了一部電腦,於我不僅僅是一種工作用的工具,更是寫文章的工具。通過這種方式偷老闆的時間,前提是自己必須把工作做得足夠漂亮。

渴望擁有一部ipad,實現自己隨時隨地寫文章的夢想。走過萬水千山,假如有機會再走一遍,便要記錄前一次的感受。這便是我如此渴望得到一部ipad的心結。

我在大學讀過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他在書中有一段記錄了自己面對電話時的`新奇,激動,興奮。當電話響起,主人公是那麼的興奮,他很難讓自己相信通過這個機器,他竟能聽到外婆的聲音,而自己的聲音外婆在另一個地方,也能清晰地聽到。這與他來說是神奇的,甚至有點神聖。科技帶來了社會的進步,也刺激着敏感的詩人的神經。我曾經對摩托車充滿好奇。

我渴望自己擁有一部ipad,記錄我每天的點滴生活,把握住尺度,讓自己也享受科技帶來的便利和慰藉。我渴望這部ipad,讓我與自己更加親近,與周圍的人們更加和諧。在公司聚會時,我帶着他,消除喧鬧。回家探親時,我帶着他拍下短暫的相逢。同學聊天時,我帶着他,打破久談之後的平靜。一個人獨處時,他陪着我思考自己的靈魂。教育孩子時,他爲我指點迷津,讓我深入孩子的內心世界,進行正確的施教。

我渴望着,渴望擁有一部ipad自己的生活會輕鬆一些!

小米情懷唯美散文 篇3

今天傍晚的時候到超市裏邊去買東西,先選了一套睡衣爾後到食品專區去看了看,我已經的是一連十多天沒有到超市裏邊來了,這次想買的東西可就不一樣了。

轉着走着走到了大棗旁邊想着自己應該的是買一點兒棗子去煮稀飯的,天氣熱了多喝一點兒粥也是好的。我裝了些棗子在袋子裏邊,往前走着我看到了前邊有東西在打特價,那不是小米是什麼呢,我看着那小米想到了以前的人和事。認識小米還是在外婆家的,那還是我們小的時候,有一次母親帶着我們坐車到了外婆家,我們通常一住就會住上好多天的,外婆每天都想着方兒的做好東西給我們吃,一次她拿出了她自己新手種的小米來,問我的母親要不要煮上一些,母親看着小米非常高興地說她好久沒有吃到過這東西了,外婆也就高興地拿着去煮了。我也想看一看這小米飯到底是怎麼煮的,所以一直跟着外婆轉,她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她也如煮大米一般地先把小米給泡起來,而後再放入快開的熱水之中煮,煮好了以後過濾蒸,其實方法和煮大米是一樣的,只不過的是在過濾的時候她用的是特細的紗布,小米煮好了以後我們全都圍坐在一起吃着那香噴噴的小米飯,那暖暖的溫馨真的是令人難忘。從此以後我記住了這東西,記住了它的味道。

隨着年齡的增長,我與小米是越來越有緣分了,我每到天熱的時候就會煮上一碗粥來,有時來一點兒大雜劊,有時就單純地煮上小米粥,都說小米粥是養胃的,我吃的次數也多了起來,我通常都喜歡煮成粥然後放上紅糖吃,這樣吃着真的很好。去年我的孩子跟着我一起過暑假,他們也特別喜歡吃小米粥,我沒有做的時候他們都會提醒我讓我煮上一鍋的,看着碗中那黃黃的,清淡的食物真的是一種享受。我回到了現實中來,我挑了一袋放進了我的購物車裏邊,想着自己又有可口的小米粥喝了,這心情也就自然的好,想着要不今天晚上就煮上那麼一些到了明天早上起來熱一熱就可以吃了。

我吃過它們,可是我並沒有看到過小米那種植物是怎麼長出來的,它們是什麼樣子的,我們那邊可是沒有種這個東西的,所以我不清楚,對了我可以在手機上查一查的,不然的話自己吃了它們這麼多年了,還不知道它們長什麼樣子的,是不是有些可笑呢。傍晚的人很多,他們在超市裏邊選購着自己所需的東西,我已經大包小包的選了不少了,是應該走了,要不然的話這經濟可就承擔不了了。小小的一袋小米已經夠我吃上好久的了,我想我這個熱天是不用愁的了,有了這些與我相伴,我會過的非常的愜意的。

小米情懷唯美散文 篇4

我是地地道道的上司人。說實在的,北漂這些年,我沒少喝家裏的小米,有時候回家父母給帶,有時候乾脆快遞到北京來。常常有同事調侃:“瞧瞧你那出息,走到哪裏都離不開你家的小米,天天喝小米,看着就愁(稠)。”可以理解,沒喝過甚至都沒見過小米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會知道小米有多寶貴!

常常有一種感覺,我是不適合在城市生活的。一日三餐除了大米就是饅頭,天天如此,頓頓如此,時間一久腦海裏便時常翻騰着老家五穀雜糧的畫面,小米悶飯、玉米疙瘩、和子飯、抿格鬥……假如把這任意的一個擺上餐桌,保準人看着都會饞得流口水。

我是從小吃小米長大的。那時候家裏窮,姊妹也多,糧食老不夠吃,三餐大都以玉米麪、小米爲主。想吃白麪饃饃是很稀罕的事,若非過年過節,平時連想都甭想。

最愛吃母親做的和子飯和小米悶飯,即便是現在,依然。如今的生活過好了,卻再也吃不到過去的味道。每次長途回家,母親總是變着法子做家裏的美食。

早上一般是小米悶飯。水燒開放進適量小米,依個人口味再煮點南瓜或者紅薯,大火煮小火燜,出不了多久你聽,那鐵鍋蓋突突着大冒蒸汽,你再聞,屋裏已全是小米的香味!如果再燜久一點,定能從鍋底把整張焦黃的鍋巴扒下來,那才最美味。飯熟起鍋,去菜園摘一把小蔥、幾根黃瓜,一家人吃着聊着誰不說這是美好生活。

中午晚上一般都是和子飯或者麪條。所有的食材全是地裏現摘。煮一鍋紅薯、南瓜、再灑一把嫩玉米粒,放點豆角,下一把短麪條,飯熟之時,瞧吧,你一碗我一碗的,都像沒吃過飯似的。我想,在城市生活的人們一定體會不到那個氛圍。

在我們老家,小米還有一個名字叫“月子米”。顧名思義,就是剛生完孩子的媳婦坐月子裏纔有的待遇,婆婆每次熬粥再依個人口味放幾粒紅棗、核桃仁進去,能量滿滿的全是。

去年秋天回過一次老家,恰巧我家的老牛也生了小牛,歡蹦亂跳的很是可愛。奇怪的是,父親每天都給老牛熬一鍋米湯喝,對我來說早已見怪不怪了。用父親的話說:“牛光吃草料營養跟不上,小牛奶不好。”這個加餐,着實讓愛人也鬱悶好一陣子,在她們大西北哪裏見過咱家這種場面!於是:“你們家可真奢侈,外面小米賣那麼貴,你們還給牛喝!”便成了口頭禪。的確,村裏但凡有牛的人家都會這樣,牛是他們下地的好幫手,“不伺候好了,大牛養不好小牛也跟着遭殃。”這就是鄉親們口中的名言。在他們看來給牛喝或者給人喝都一樣,讓我來說,這也是對它辛苦一年的獎勵吧!

現在生活好了,家家都不愁吃的。

隨着家鄉電商扶貧的步伐越來越快,已有不少村子開了微店,開始網上售米。也有不少人成了當地的“網紅”,得到中央、地方各大媒體的採訪報道。比如嶺頭村的晉平姑姑,我從心裏真佩服她。雖已多年未見,但從她的直播種田,直播賣米可以看出,她的觀念甚至可以超越許多年輕人。

家鄉歷來就有“名米之鄉”的美譽。作爲小米的主產地,“上司小米”不僅讓鄉親看到了致富的希望,也更加鼓足了生產的動力。

小米情懷唯美散文 篇5

吳姐這時見偉峯的神情意態,還有偉峯那條腿,她又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因爲自己終於等來盼來了。等來了丈夫,盼來了偉峯。自己有了丈夫,小飛有了爸爸,況且今天又多了一個苦命的女兒,於是她就趕緊叫應該在門口的倩兒。

“倩兒,趕緊過來,讓媽瞧瞧,我可憐的女兒”,吳姐和聲的說着。

“阿姨,這是真的嗎?我也可以有媽媽了嗎?有你這樣好看的媽媽嗎?”

“傻孩子,你阿姨,不對,應該是媽媽,也是苦命人。女兒都是母親的小棉襖,你願意做我的小棉襖嗎?”吳姐的氣色好了許多,於是接着不慌不忙的說着。

可是倩兒畢竟從小在美國長大,所以她對“小棉襖”三個字,似乎有些陌生。但自從自己跟着父親也就是偉峯,父親就讓她不忘本,還跟她請了一箇中文老師,並且自己從小到大,都在學習中文,況且自己現在自選的還是中文。雖然大學主修的經濟管理,但自己也在自學與中文有關的一切,所以這個小面襖,她是知道的,可她想知道在他眼裏她是他的小棉襖嗎?

“爸爸,我是你的小棉襖嗎?”倩兒裝作不解的問道。

“傻孩子,以前是,現在是,以後永遠都是。”偉峯一聽這個,就笑着說。

“倩兒,你永遠是我和你爸的小棉襖。我苦命的孩子,以後阿姨就是你的親媽。”吳姐也趕忙應到。”

不過怎說呢,孩子在父母眼裏永遠是孩子,因爲偉峯她的父親曾告訴她一切,她有一個媽媽,還有一個不知是兄弟或者姐妹的親人。

“阿姨,哦,不對。媽媽,我是不是還應該有一個親人呢?”倩兒笑着小聲的問着吳姐,吳姐見倩兒這樣問自己,於是一次把矛頭對準了偉峯。

“偉峯,我怎覺得你沒倩兒懂事呢?”吳姐不解的問道

些許埋怨,些許小女人的以前沒有的可以撒的嬌。偉峯的臉色本來稍有了些許滋潤,不過聽倩蓮這樣一說,就激動起來。

“我對不起,你和孩子,可孩子現在在哪裏,是男孩還是女孩?”偉峯裝糊塗的問道。因爲在美國,包括在中國,他都知道他離開的時候,自己的妻子已經懷孕了,所以他就打算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自己的一切都是他或者她的,這一切都應該屬於她與倩蓮的孩子。

見偉峯這樣的問着,吳姐就不再讓偉峯着急,說着樂着:“一個男孩,一個和你年輕時一模一樣的男孩,不管那身形,還是那相貌,都和你一模一樣。”

吳姐知道,詹飛是她的驕傲,是她這麼多年的依靠。偉峯聽到這些,就趕緊想站起來,可還是最終爬了起來,那本來不是很好的腿,跪着顯得更加難受,於是就對着自己以前老家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

本來想接着聊聊自己兒子的一切,還有偉峯的父母,可是時間畢竟有點晚了,倩兒就覺得,該讓他們休息了。

可畢竟吳姐這麼多年沒和偉峯在一起,所以吳姐就說還是讓自己先適應一下吧。最後他們執拗不過吳姐,還是把吳姐送到了以前住的地方了。

車是豪華的,別墅是大的,吳姐心裏是安慰的,她在車上不停的問着自己“要在這裏生活嗎?”

也許這麼多年,眼裏的情,心裏的暖是簫校長給她的,她欠他的,可自己要等的已經回來的。所以心裏就決定,找個時間跟簫校長說清楚,也道個明白。

倩兒對自己的新媽媽十分有好感,就決定一起和自己的媽媽去看看她們曾經生活的地方,所以也就跟着過來了,車子在一棟比較老舊的樓裏停了下來。

吳姐和倩兒送走了司機,吳姐遲遲的對倩兒說:“媽媽,可能今夜睡不着了,有時間陪我聊會吧”。

樓道是那樣的狹窄,燈光是那樣的昏黃,可是吳姐和倩兒的心裏,卻都是暖的,就好似母女連心一樣。

走了一會兒,她們就在一個房間停了下來。吳姐打開房間,可從小生活在美國的倩兒,卻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溫馨的小家,就趕緊笑着對吳姐說:“媽媽,咱們家可真漂亮,好溫馨。”

不過,夜畢竟有點深了,倩兒就沒有和吳姐聊了太多,吳姐就安排倩兒睡在了詹飛的房間。雖然詹飛在北京上學,但吳姐每天還是會把詹飛的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所以裏面還是乾淨,溫馨的。

“倩兒多大了?”吳姐激動的無意間問了問,原來倩兒比詹飛大,只不過保養的好,看起來比詹飛還小。吳姐心裏的少許擔心更放下了。

倩兒一打開房間,就看到一個佈局簡潔而整體協調的畫面,再加上桌子上那張帥氣並且笑容乾淨純潔的相片,她就知道她們是幸福的,吳姐與詹飛是幸福的。

那少女的心思應不應該有,倩兒摸着那詹飛的相片,聞者那被子還有枕頭上淡淡的男孩體香,醉了美了,似乎“真不想做他姐姐”。

倩兒給吳姐道聲“晚安”,就睡了,她在夢裏回味着這今天的一切,不過今天真的其實還挺不錯。

第二天,天還矇矇亮,倩兒就聽見吳姐房間有了動靜,原來是吳姐起牀了。

倩兒她雖在美國長大,但自從被簫爸爸收留後,早餐都是簫爸爸親自給她做的。(只不過後來腿出了點問題,就不再做了。)

她心想:是不是吳阿姨起來,準備給她做早餐呢?所以,倩兒心裏是暖暖的,因她不想驚擾了吳姐,所以就沒有起身。

這不,剛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聽見吳姐在喊倩兒吃飯。原來,吳姐熬了些小米粥,準備了些許鹹菜,還有油條。

倩兒看見這些,她的眼睛竟有了少許溼潤,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粥與油條。但吳姐她不知道,倩兒她在美國的這些年,早餐基本上也是這些。

是偉峯時刻在想着倩蓮,還是倩蓮以前總是給偉峯做這樣的早餐呢,倩兒她很想知道。隨就不由的嘆道:“媽媽,爸爸是愛你的,因爲倩兒每日的早餐基本上就是這些。媽媽,天一亮,咱們就回家吧。”

吳姐一聽愣住了,不過等猛一回過神,那眼裏卻噙着淚帶着笑。她輕輕的微微的擦了一下眼睛,便小心的說到:“你爸爸偉峯,胃有些不好。以前,每天我給他做早餐,他就在不遠處一邊看着報紙,一邊跟我不停的聊着報紙上的內容。原本,以爲幸福就是這樣的簡單,自已也跟着這樣的幸福老去,可是……”

倩兒聽到吳姐講這些,又看到吳姐那神情極不自然,於是就極力打斷了吳姐的講話,趕緊拉着吳姐吃起了早餐。

只不過,倩兒打心眼裏更喜歡吳姐了,更喜歡這久別後重逢的一家人了。就在倩兒想着自己父親的時候,手機竟也不由的響起了。

倩兒一看是爸爸偉峯打來的,就趕緊急切的問有什麼事情?只見或許還是倩兒就知道爸爸偉峯想說什麼,所以就故意把聲音調到了最大。電話那邊偉峯說道:“我給你媽熬的小米粥熬好了,還準備了些許油條與鹹菜,你趕緊跟她一起回來吃早餐吧。”

雖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電話那頭急切切的說着,而電話的另這頭,吳姐已經泣不成聲了。吳姐於是就趕緊接着電話,溫和的對偉峯說:“偉峯,我知道你心裏有我,可是我就想知道這麼多年,你爲什麼不來找我們母子,爲何不給我們一點消息?偉峯,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愛你嗎?”

倩兒見吳姐都這樣了,就趕緊勸吳姐吃早餐。不一會兒她們吃完了,可是吳姐還是堅持要給偉峯帶些小米粥與鹹菜。倩兒甚是不解,也許,那粥裏有吳姐的味道,有一種叫思念的味道。

吳姐同倩兒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發了。吳姐在前,倩兒在後。當倩兒在關房門的那一刻,她輕微的一擡頭,不由的驚住了。原來老舊的門扉上竟有一排日期:某年某月某日。也許這是吳姐在記錄着那一天,那偉峯離開這個家的那一天。

車子載着這對母女,雖然她們不是親生的,但倩兒與吳姐很是有緣。她一看見吳姐就好像看見了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也許只是因爲倩兒一出生就在孤兒院,又在6歲那年走丟,餓昏在街頭,幸好被現在的父親收養,所以她是在感激着也是在感恩着這一家人。所以心裏是暖暖的,是那種沒有任何目的純粹的暖。

倩兒以前她只有一個父親,現在倩兒不光有了媽媽,還有了一個帥氣的弟弟。倩兒她是高興的,心裏也是美美的,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在今天早上喝到了自己父親喜歡自己也喜歡的小米粥。所以,倩兒就打定了主意:自己以後要和他們好好相處,愛吳阿姨就像愛自己的親生母親那樣。

小米情懷唯美散文 篇6

1985年8月到1987年7月,我在省會某高校進修,剛去的時候,有一玻璃罐頭瓶裝的豆瓣醬,我吃了幾個月才吃完,並非是我不願吃,而實在是我捨不得吃,每逢看到它,吃到它,我都覺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孃的身影便浮現在眼前。

那天我要搭早班車赴省城,車是六點半開,我在五點半就起了牀,孩子正睡得香,妻已經起牀忙碌起來,給我準備行裝。我走出臥室,天色還黑黢黢的,天幕上綴着稀稀落落的星斗,廚房裏透出昏黃的燈光,傳來娘咳嗽的聲音,鍋鏟在鍋裏翻動的聲音,一股濃郁的油炸豆瓣醬的特殊香味撲鼻而來。

走進廚房,滿屋汽霧瀰漫,娘本就矮小的身影顯得模糊且更加矮小了。“三兒,起來啦?飯給你做好啦,洗洗快吃吧,別誤了車,我再給你炸點兒豆瓣醬。”她一面用鍋鏟翻着豆瓣醬,一面對我說。

娘肯定已經起牀一個多小時了。她總是這樣,每逢我要出遠門,總要早早起來,早早做好飯,讓我吃了熱騰騰的飯菜,才心滿意足地看着我走。這次,我要到省城去進修,娘昨晚上就催促我和妻子早休息,妻子說:“娘,你明兒早晨別起恁早了,我給他做飯。”妻子知道媽的習慣,就先提醒她老人家一句。

娘卻迴應說:“別啦,還有孩子,你照顧好孩子就行了。”

這不,她又是在妻子起牀前,早早起來做飯了。

廚房裏的一切漸漸清晰起來,我看見娘頭上的縷縷白髮在燈光下閃着銀白的光,她那矮小的身影投射到牆上,晃動着,顯得非常高大。

這情景,將我的思緒一下子拉回到二十多年前。

那時候,約摸是一九六零年,我才四五歲。爹因爺爺的右派受牽連,被工作單位下放回家,一氣之下,闖了關東。家裏就剩下媽媽、哥哥和我三人,哥哥只比我大一歲,我們倆都還不懂什麼叫艱難,但懂得什麼叫飢餓。娘白天一整天都在地裏乾沒完沒了的活兒,有時候深夜才能回來。我們白天在大隊食堂裏吃,不但量少,而且是些菜葉、紅薯梗子面一類的東西,天天吃不飽。看見娘回來,我們就吵餓,期盼着娘能給我們帶回點兒什麼吃的。娘也真有辦法,不是拿回點兒生紅薯,就是拿回來點兒花生,或者是一個窩窩頭。我們從來沒問過娘是自己省下來的,還是冒着被人發現的風險偷着帶回來的。

記得有一次,夜很深了,娘還沒有回來,我和哥哥等啊等,終於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着睡着,被“咚咚”的聲音驚醒了,懵懵懂懂地睜開眼,滿屋瀰漫着昏黃的燈光,牆上有一搖一晃的身影,又高又大,遮住了半邊牆,原來是娘坐在地下,兩手捧着一根擀麪杖,在一上一下地搗着。娘面前的地下放一盞煤油燈,微弱的燈光搖曳,投在牆上的孃的身影也隨着搖曳,因而也才變得高大起來。孃的臉是那麼的專注和慈祥,在燈光的照耀下,染上了一層聖潔的光。我突然想哭,不由喊了一聲:“娘!”

娘扭頭朝我笑笑,說:“三兒,睡吧,我捎回來點兒穀穗,舂舂,明兒早一定讓你哥倆喝上小米粥!”

那時候,大家都必須在大隊食堂裏過“共產主義”生活,在家吃點兒飯也得偷着。舂米的臼就是娘在屋裏的地下偷挖的,平常用草苫子蓋着,只有在深夜,娘纔敢閂上房門,遮住光,把她從地裏偷偷帶回來的穀穗放進臼裏,用擀麪杖舂成小米,給我們熬米粥喝。舂一回,就得兩三個小時。我躺在牀上,看着娘那晃動的身影,聽着“咚咚”的舂米聲,漸漸的,“咚咚”聲成了催眠曲,我在催眠曲裏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三兒,醒醒,娘給你熬好米粥啦!”在孃的搖晃和呼喚聲裏,我睜開眼。在燈光的照耀下,牀前的桌子上,兩碗米粥冒着騰騰的熱氣。娘給我們披上上衣,我們哥倆就坐在被窩裏,一人喝了三碗米粥,那米粥粘粘的,稠稠的,真香!

娘就坐在牀沿上,靜靜地看着我們喝米粥,喝完了,娘就給再舀一碗,我們一再讓娘喝,娘總說:“我喝罷啦。”

等我們哥倆喝得渾身熱氣直冒,肚裏飽飽的,娘又把我們按在被窩裏,“睡吧,天還沒亮呢!”

我們就又心滿意足地漸漸睡着了。等我們起牀,娘不知什麼時候早就下地幹活兒去了,家裏收拾得乾乾淨淨,地下的那個舂米臼依然蓋着個草苫子。

“都快三十歲的人啦,出門啥吃的他不會買?還要你張狂,給他炸什麼豆瓣醬!”爹也走進廚房,對着娘又嗔又笑地嚷。

“買的東西再香,也沒有自己做的香!”娘不軟不硬地迴應了一句,小心翼翼的往玻璃罐裏裝着炸好的豆瓣醬。

是啊,買的東西再香,也沒有娘做的香。正因爲如此,我在省城進修時,每逢吃飯,總是吃那麼一點點兒豆瓣醬,用筷子夾一點兒,慢慢送進嘴裏,滿嘴裏都是香,醬香,油香,花椒香,花生香,香香俱備,越品越香。

有一次,沒人的時候,我瞅着那瓶豆瓣醬,竟止不住掉下淚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我長這麼大,總共也沒掉過幾回眼淚,可這是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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