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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書的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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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書的散文隨筆1

如果說,遊子是天下父母放飛的風箏,那麼家書就是父母手中的線。

家書的散文隨筆

“江水三千里,家書十五行。行行無別語,只道早還鄉。”家書是攜帶着故鄉那份特有的“紅蜻蜓伴着縷螳螂”的氣息和芬芳,攜帶着父母的希望、叮囑、關懷和牽掛,跨過千條溝壑,涉過萬條河流才能連起父母與遊子的心。不管遊子飛得多高多遠,父母始終把手中的線攥着,無所奢求,僅僅希望遊子常回家看看。然後含着淚花,將手中的線放長,目送風箏踏上征程,翱翔於廣袤的藍天。

家書是一杯幹凜的釅茶。

它是父母以期盼爲茶葉,以熱淚爲清水,泡製的一杯濃茶。讓遊子在品茗間,重又徜徉在故鄉的青山綠水之中,體味那份“近鄉情更怯”之感,品味“鄉音未改鬢毛衰”之滄桑,回憶“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之情景,以享受人間的親情和天倫之樂,慰藉遊子那顆漂泊的心靈。

家書是一首唐詩,是一闕宋詞,是一支馨香而溼漉漉的小令。

背井離鄉,狂歌走馬遍天涯,那份遙遠的親情似歷歷在目,感動的遊子潸然淚下,涕零不已,感慨萬千。學業、事業、愛情、親情,諸多的追求與生活的精彩伴隨着諸多的困惑與無奈。家書,讓遊子那顆疲憊的心靈倍感溫暖,飽含淚花,整理整理亂如髮絲的客愁鄉夢,面對他鄉的孤燈冷月,鋪紙奮筆,“欲作家書意萬重”,脈脈此情從何傾訴呢?也罷,回執一封“一切安好!”、“萬事如意!”“別牽掛!”等等八股文似的信函,不奢談歸期,不妄言別語,唯求了卻人間真情溝通的心願。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即使是在今天現代化通訊工具非常發達和方便的條件下,也千萬不要忽略了家書在親情之間互相溝通交流的分量和珍貴。只有獨在異鄉爲異客的遊子,才能夠真正懂得父母手中這根線的深刻含義,才能夠發自內心的品出這杯釅茶的味道,才能夠切實體味出這種詩詞小令的韻味和內涵。

家書的散文隨筆2

二十多年前,我在千里之外的北京求學。由於當時電話還沒有飛入尋常百姓家,書信成了我與家人聯繫的唯一方式。說起來慚愧,儘管當時每學期我寄出的書信不下百封,但寫給家裏的卻屈指可數。除了開學返校後的“竹報平安”和放假前書信告歸期,只有要錢時,我纔想起向家裏寫封寥寥數語的“催款信”。儘管當時家裏並不寬裕,父母每天還要起早貪黑,忙裏忙外,但每次給我寄錢,卻從不含糊。在父母眼裏,我的“催款信”無異於“六百里加急”,耽擱不得,再難也要馬上去郵局匯款。往往我的信件寄出後最遲一個星期,還尚留父親體溫的匯款單便如約而至。

唯獨那次例外。

那年的冬天異常寒冷,格外難熬。我的“催款信”寄出足有十天了,望眼欲穿的我依然沒有收到匯款單。當時我身上僅剩下10元錢,只好一日三餐饅頭就鹹菜。又過了一週,匯款單姍姍而來,緊接着我收到了父親的親筆信。

那是父親有生之年寫給我的唯一的一封信,短短几行,卻讓我終生難忘。信中寫道:“吾兒,由於你的來信在大隊裏壓了幾天,所以錢匯晚了。不知道這幾天你是怎麼熬過來的,捱餓了嗎?孩子,讓你受委屈了。幾天前,你娘就開始唸叨你了,說你的錢花得也差不多了,也該來信了,並再三催促我去大隊問問,可我就是沒聽。孩子,這都怨我呀!”

眼淚頓時溢滿了我的眼眶。我彷彿看到了父親拿着我的信,像做錯了事一樣捶胸頓足、一遍又一遍“作檢討”的情景;我彷彿看到了父親懷揣着節衣縮食積攢下來的幾百塊錢,連飯都顧不上吃,迎着寒風,深一腳淺一腳地來到十幾里路外的鄉郵局匯款的場景。後來,聽母親說,爲了這件事,父親自責了很長一段時間。從那以後,父親不管再忙也要隔三差五地去大隊看看是否有我的來信,儘管幾乎每次都是空手而歸。

初爲人父後,我才體會到,在父母心中,孩子就是他們的全部,他們不忍心讓孩子受半點的委屈。即便孩子走得再遠,父母對孩子依然是漫無邊際的牽掛、擔憂,還有淚水和無助……而這時,父親已經離開我多年。

我後悔當時除了向家裏伸手要錢寫信,平時沒有多寫幾封家書。

如今,書信漸行漸遠,電話、微信讓聯絡變得更加便捷,但是,我們隨時一個電話就能讓事先的約定“作廢”,一諾千金成了笑談。不管怎樣,我們平時再忙,也要經常與家人通電話,問候父母,抽空常回家看看,讓父母的牽掛變成實實在在的幸福。

家書的散文隨筆3

下班回來的潤萍一邊準備晚飯一邊詛咒着丈夫。

三年前,丈夫對潤萍說想去南方闖闖,混好了就把家搬到南方去。潤萍沒有阻攔丈夫,人往高處走嘛。再說看着昨天還狗的屁不是的窮光蛋去南方下海撲騰了一陣就成了腰纏萬貫的款爺,也着實令人眼紅。

可恨的是丈夫剛到南方來了一封信後,這三年竟再也沒來信。一定是在那兒另有新歡,把我們娘倆忘了。潤萍恨得牙根疼,時不時把丈夫在心裏罵上一千遍一萬遍。

上中學的女兒正做功課,女兒的學習成績一直挺好,這使潤萍很欣慰。

吃晚飯的時候,潤萍遲疑地對女兒說:“明天……放假嗎?”

“嗯,是星期天,放假。”女兒覺出媽媽像有話對自己說,便問:“媽,有事嗎?”

“明天咱們去城郊爬南山好嗎?”

女兒一下便想起了爸爸。爸爸在家的時候,他們常去南市郊爬山。他們一家人牽着手往山頂瘋跑,把笑聲撒滿山野。到了山頂,找一片平整的草地坐下,有滋有味地吃一頓自備的野餐……可是爸爸走後這幾年,她們再也沒去過。那時的歡樂現在想來已成爲遙遠的過去。

“就咱們倆去嗎?”女兒望着媽媽問。潤萍的臉一下紅了,停了一會兒說:“和你……李叔一起去。”李叔是媽媽的同事,一個二十多歲的單身男人。近一年來,他常幫媽媽幹些重活。女兒常想,爸爸三年沒有音訊了,李叔以後會不會成爲自己的爸爸?李叔人雖然挺好,但在自己心中,他永遠也代替不了爸爸。爸爸呀,

你不回來,也該來封信呀!

第二天,女兒儘管不情願,可還是跟媽媽和李叔去爬山了,她不想讓媽媽難堪。

到了這座曾經熟悉的山上,每一處彷彿都有爸爸的笑聲,每一段山路都有一個溫馨的故事。爸爸的身影裝滿了女兒的心。透過疏落的樹枝,女兒看到已爬上山頂的媽媽把頭埋在了李叔的胸前。女兒也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兩掌之間,眼淚順着指縫流了出來。在那次爬山後的第三天,潤萍對正在桌前學習的女兒說:“你爸來信了。”女兒擡起頭,見媽媽滿臉驚喜中含着一縷慌亂。

“你爸在信中說他現在一切都好,只是暫時還不能回來,也不用我們給他去信。”潤萍邊說邊把信遞給女兒。

每隔一個月,爸爸便會來一封信,內容都差不多,說一切都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儘管如此,潤萍和女兒接到信後也都很興奮。

李叔和潤萍的接觸減少了。儘管李叔有時還幫媽媽幹活,可那已經是同事間的友誼了。這一點女兒能感覺到。

春節快到了,潤萍握着一封信對女兒說:“你爸說不回來過春節了。”女兒看着失望的媽媽,眼中盈滿淚水。

正在此時,爸爸帶着一路風塵走進家門。爸爸一會摸摸女兒的頭髮,一會握握潤萍的雙肩,一家人高興得直抹眼淚。

過了一會,爸爸低沉地說:“我剛到南方,就被人誣陷,吃了官司。我怕你們替我操心,這四年來一直沒給你們寫信。現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近一年來,你不是每月都來一封信嗎?”說着潤萍從牀頭櫃裏拿出那十幾封信。

“來信,沒有呀?”爸爸疑惑地去接潤萍手中的信。

女兒搶先一步,奪過媽媽手中的那一疊信,面帶羞澀地躲進了自己的小屋。

家書的散文隨筆4

杜甫詩云:“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可見,在那個戰爭年代,這廖廖幾筆的家書卻承載着無法想象的重量,那是一顆顆牽掛的心和一滴滴流進心坎的淚,因爲家書是平安,是慰籍,是吉祥,是溫暖!

家書是親人之間溝通交流的絲帶,這根絲帶綿柔溫潤浸滿了情,溢滿了愛,在家書的字裏行間緩緩流淌,它們如山泉綿延不絕,濡養身心。家書對期盼的家人來說,就是一劑良藥,它可以安撫親人那焦灼的心靈,滋潤家人那望穿秋水的眼睛,所以也可以說,家書更是一種心靈的安穩、踏實和幸福。

如今的我們正處在高科技時代,計算機網絡已走進千家萬戶,因此親人之間的溝通已變得更加便捷和順暢,打個電話就能傾訴衷腸,錄段視頻就可以把天涯變成咫尺,所以古人的家書已被當代人束之高閣,甚至丟棄在歷史的塵埃裏了。

當今的社會物慾橫流,人們都不知不覺地在時代的潮流中跌宕起伏,如今,馬路周邊到處都是快餐店和街頭小吃,廚師們已經沒有時間和耐心去蒸煮一些耗時費力的美味,其實,忙碌無疑讓人們丟棄了許多生活中的美好!生活過於忙碌,有時就連這濃濃的親情也變得慘淡蒼白,忙碌中我們忘記了父母的生日,應酬裏我們耗去了看望父母的時間,電話那邊匆匆的問候,有時聽上去更像是敷衍……快節奏的生活,使親情也猶如那摻了水的酒,不再濃烈和香醇,它在物慾的河流裏逐漸失去原有的滋味。

唐代詩人張籍曾經寫過一篇關於家書的詩句:“洛陽城裏飛秋風,欲做家書意萬重,復恐匆匆說不盡,行人臨發又開封。”這首簡短的小詩乍看起來寥寥數語,但細心品讀,意味深遠,這是一種多麼厚重的愛,這千絲萬縷的情結,真是說不完,道不盡!

今天我也要靜下心來,去模仿古人虔誠地爲父母寫一封家書,來表達女兒對父母的愛,可能這封家書今生也不會送達,但是我也要把這深埋的情感,一吐爲快。

“媽媽,女兒是個性格內斂,不善言辭的人,所以我總是羞於對您說‘我愛您’三個字,但這三個字卻一直深藏心底,我想,兒女盡孝它不是作秀,不是炫耀,更不需要浮誇,它只需要有一顆真誠、真摯、柔軟的`心,足以。

其實,我性格的形成,也是受了您諸多的影響,您的質樸、堅強、樂觀、熱愛生活,一直感染着我,老爸生病以後,他的飲食起居都是您來照顧,可您卻從未同我們抱怨什麼,我知道您把淚水都自己嚥下。您是個寬厚仁慈、感恩知足的老人,爲了兒女付出一生,不圖回報!

不知不覺中,您已70多歲的高齡,我忽然發覺時間真是白駒過隙!曾經年輕的您已滿頭白髮,溝壑縱橫,微笑時滿臉的皺紋就像那盛開的菊花,我知道那深深的皺褶裏一定浸滿了心酸!

媽媽,我只想輕聲的告訴您,您爲我們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裏,銘刻在心,女兒懂您、疼您、更愛您!您心裏的委屈我都知道,您付出的艱辛我能體會,您疼愛女兒的心,我更能感知,就讓女兒陪在您身邊,攙扶着您慢慢地走。

我願意同您一起翻看那些泛黃的老照片,陪您一起去感受那曾經的青春;也願意伴您一起聊天,談那些匆匆的過往,讓美好的回憶再現;我願意手拉手陪您一起散步,聽聽您心裏的委屈,就讓女兒做您的臂膀,累的時候可以依靠;就讓女兒做您的柺杖,倦的時候伴您前行;就讓女兒做一把大傘,風雨交加時爲您遮擋風寒,我知道有一天,您終會老去,也終會在女兒的淚眼中離開,每每想到這些,我不能自己,想起‘父親’裏的一句歌詞~‘時光時光慢些吧,不要讓你變老了,我願用我的一切,換你歲月長留……’

媽媽,您知道嗎?有了您在身邊,女兒就不是那心靈不安、靈魂遊蕩的孤兒!媽,就讓我們母女十指相扣,一起走向未來,遠一些,再遠一些,好嗎?”

此刻,窗外天空陰沉,烏雲涌動,我知道一場大雨正在醞釀……

家書的散文隨筆5

不寫家書已有好多年。

去看母親,母親說:“你上學和剛工作時給家裏寫的信我還都留着,有空的時候常看呢。”話說到後半段,母親的神情中就多有悲愴之色,感概道:“唉,想想那些年,我娃可真可憐!”

母親說的家書,少說距今也已二十年,而我,早已將其中的內容拋到了爪哇國,所以對於母親因重讀家書而生髮出的愁緒和感慨,也就很難體會得來。

有次跟母親見面,臨走之際她遞給我一個白色的小塑料袋,說:“這些啊,是你以前給家裏寫的信,你拿回去吧。”老實說,母親的行爲令我有些詫異,又有些不屑,心想:幾十年前的幾封破信,你還當作寶貝似的,縱然給我,我也沒時間看呀。然而,瞧母親的情形,顯然這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一番動作,如果不要,我幾乎可以想象出我和母親的對話會如何進展。

我:“哎呀,不要,給你寫的信,幹嘛給我?”

母親:“你的信你不拿去給誰呢?誰知道我還能再活幾天?”

自然,這樣的話題會令我傷感,所以我也就儘量將這樣的對話,消滅在萌芽階段。有一次,母親給我扯了長長的一大塊抹布,說:“這個啊,是我自己織的。我給了你秀姐一些、紅姐一些,還給你娟姐留了幾尺,這些呢,是給你的。說不定哪天我就走了,趁我現在還沒有糊塗,給你們一人分一些,算作紀念吧。”

以前的我,很不喜歡跟母親談論這樣的話題,覺得晦氣。然而農村婦女的母親,卻似乎很坦然。我想,這一定跟父親的早逝有關。

談笑風生、精神矍鑠的父親,只在病牀躺了三天,就決絕地撒手人寰,留下孤單的母親,只能無奈地獨自面對這人生的最後一關。

剛剛六十歲的母親,就忙着張羅做壽衣。在當年的我看來,同樣是不可理喻,然而母親說:“早做了好,你爸走的時候太匆忙了,買來的衣服,花錢多,還不稱心。”母親說父親的上衣袖子有些短了,而且鞋也明顯大了。

父親走的時候,我纔剛大學畢業。那時的我,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對於父親的着裝細節,實在無暇顧及。然而母親看到了,作爲一個資深老裁縫的她,對父親買來的衣裳,諸多不滿意,只是母親將這遺憾,深深地埋在心底。直到幾年以後,到了張羅着給她自己做“壽衣”的時候,因爲我們的不積極不配合,母親這才說出了她對父親臨終着衣的深深遺憾。

如今,母親要將我多年以前寫給家裏的舊信,全部還給我,而我,爲了不至於因此而跟她發展到討論“生死”的話題,也就將舊信塞進了我的皮包。回家之後,又將它們,一股腦全部塞進亂糟糟的抽屜,以爲自此,此事也就劃上了句號。

上週末,家裏難得的只剩我一人。突然心血來潮,預備全面清理我的臥室。我將臥室裏面的傢俱,傢俱裏面的抽屜,抽屜裏面的東西,統統傾倒出來。這時,在一堆雜亂且五顏六色的票據和雜物之間,我看到了那個破舊的被母親包裹得很嚴實的小塑料袋。

耳畔,《秋日的私語》正在流淌;窗外,陽光正暖。家養的可愛小烏龜,正在堅持不懈地努力翻身;花園裏的竹子,自顧自地正對着陽光拋媚眼。而我,則有了強烈的想跟二十多年前的自己重逢的想法。

信件的時間,跨度從1988到1996年。信封的外面,一開始的收信人一欄,是父親的大名,到了後來,父親的名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二哥的名字。最初信件開頭的稱呼,是“爸爸媽媽”,信末的問候,是“姥姥好嗎?爺爺好嗎?”再往後,信件的開頭,就只有了“媽媽”,而信末的問候裏,也不見了姥姥,消失了爺爺。

在那短短的八年間,我的爺爺走了,我的父親沒了,我的姥姥,也去了肉眼所看不見的極樂世界;而同樣在那短短的八年間,我讀完了大學,參加了工作,結了婚,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小孩……

今天的我,以爲自己從來不會去說諸如“想呀”“愛呀”等“肉麻”話,然而二十年前的白紙黑字告訴我,曾經的我,在每封家書裏,也都會很自然地寫上“爸媽,我太想你們了!”“爸媽,我愛你們!”這樣的深情語言。

最近一次去看母親,母親說以前的我,週週都要給她打電話,而近段時間,電話有些稀少。母親說得沒錯。因爲孩子放假後,我忙於經營自己的小家,對母親的問候,的確不再那麼準時準點。

然而我爭辯說:“我半個月前纔剛剛來看過你一次啊!”又舉了一個很有力的例證,說:“上次我來的時候,你們小區的門禁就壞了,害我開車半天進不來,這次我來,門禁也還沒有修好,你想想,這個間隔,能有多久呢?”聽我這麼說,母親開始反思,她想起前陣子我還開車帶她回了趟老家,而她自己,居然很糊塗地忘記了。於是母親覺得錯怪了我,以至於我回家以後,母親還專程打來電話,說:“媽現在老了,糊塗了,你別生氣啊……”

在那個安靜的週末,慢慢翻看自己親筆寫下的那些歪歪扭扭的家書。那些發黃的歲月、曾經的記憶,一下撲面而來,讓我的眼眶,禁不住一次次地溼潤起來。突然,我也就明白了我的母親,爲什麼會一遍遍地重溫那些多年前的家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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