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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文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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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文學散文1

人類生成爲宇宙中的一種有自我意識的高級智慧生物以來,一直都是很迷茫孤獨的,沒什麼超自然的更高智慧給踟躇前行的人類指引方向,自然更沒有誰來評判人類心靈與行爲的是非優劣,一切靠人類自己的力量去調節,碰撞,整合,如浩漫的洪水自尋走向。

我心中的文學散文

生存如此,人類自然要苦悶、感嘆、吟唱了。勞者歌其事,飢者歌其食,情動於中而行於言,成爲文學。文學是沒有功利性的,它是如此自然。當心中鬱結到飽滿,會不自覺的拿起手中的筆,極大的抒發一翻纔會暢快,此時的文字或許還稱不上文學,但絕對是最最真實本質的文學形式。

突然有所感悟,學中文專業對這個文學的概念在文學理論教材上定義得非常清楚,然而看到網絡文學的日益繁盛,市場上不斷出現的各色各樣的書籍,所謂的快餐文化,使我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一概念。

當沉浸在古今中外的一些名著當中,一次次受到思想的洗滌,那時經驗與智慧的融合,那是語言和文采的展現,那更是精神上的盛宴。

文學以其原始的力量從它的土壤裏生長出來,它融會到各民族的血液裏,每一種文化各有自己的觀點,生活、願望和感情,還有自己的死亡。

許多作家窮盡一生寫作,他們用筆蘸着血和淚,與靈魂對話,不斷剖析自己乃至整個人類社會的思想意識,因爲淡薄,所以深刻,因爲投入,所以不朽,因爲忘我,所以真實。文學之爲文學才市真正的文學。

在這快速而功利浮躁的社會,保持一個虔誠的心,沉靜於真正的文學世界中,世界因此變得平靜而豐富,靈魂得到了昇華,擡起頭,心亦滿足!

我心中的文學散文2

第一次見賈平凹先生的故居是在我剛接任公司經理的20xx年,由於我受深圳公司邀請到陝西商洛的比亞迪公司實地考察。經過三次,有幸拜望賈先生的故居棣花。

那還是我在讀中文系的時候,國內各大書店都瘋傳着賈老的《秦腔》、《古爐》和《廢都》。因爲我天生喜歡文學,所以非常崇拜能得茅盾文學獎的賈老。我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鄰家少婦》,也愛上了《浮躁》,商洛丹鳳就成爲了心中最爲神聖的文學土地。記得那是20xx年的九月,我到陝西知道了由賈平凹主編的《美文》。因爲我一直喜歡文學,在商洛白天我出去考察,和董事會研討公司的各種設施和工作,晚上就雅興大發,也不出去應酬,就寫文章。我試着把我寫在空間的日誌《秋天》【中泰服飾麗人裳九月十三日】用電子郵件發給了美文編輯部,沒想到還沒到一個禮拜就收到了回信,我的那《秋天》可以發表了。在商洛學院擔任教師的的朋友,打來電話祝賀我。那個下午,我和他開車去了夕陽斜照的丹江河,看泛起的磷光,一江的清水,美不勝收。我情不自禁想起商洛田吉文先生的《那片深情的土地》。思緒和感嘆萬千,吉文先生他一直沉默寡言,性格孤僻,但他對文學的鐘愛,飽滿情感的文筆讓我深深地能夠感受到他內心深處,對生活、對生命的無限熱愛和嚮往。那一次,由於天快黑了,沒去棣花。

第二次去丹鳳,是通過商洛火車站的朋友聯繫了很有才華的丹鳳才女白羣,但由於白羣很忙,我又一次與棣花擦肩而過,成爲每次回來後的遺憾。棣花,在心中就成爲一種嚮往。每當萬籟俱寂的時候,我拜讀賈老《秦腔》,想那一條“清風街”在心中記憶猶新,念念不忘。我看了不少有關於棣花的圖片,總是有一份情感的衝動。在西安,我觀看了由木南先生拍攝的《秦腔》、《古爐》、《廢都》的相關紀錄片,清風街是那麼地誘惑正青春年華的我,心中那份嚮往愈加強烈。作爲一個文學愛好者、我是一直讀賈老的文字。不去棣花,心中總是感覺遺憾。我一直在尋覓機會,解讀棣花。

我不斷地通過我在服裝企業屆的文學朋友圈,想面唔賈老。更想在賈老的故居見到他。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六日的下午,我聽朋友說,明天賈老有可能回故居看看。我興奮極了,便從西安的服裝紡織城驅車行駛,我無心看輞川風景,全神貫注地駕駛。下午沒有了中午的溫度,整個秦嶺的秋天愈發變得愈發涼爽,沿途的山脊盛滿金黃,景色秀麗,漫山遍野的紅楓,九曲十八彎的大山,秋意凌霜。車在商洛山中穿梭行駛,就猶如走進了金色的世界。

我決定先去拜望詩人遠洲,更想看到美如天仙的才女白羣。一路上,我不聽管家的絮絮叨叨,我只用我年輕的那份激情,把車開的飛快。車上的文學達人知道遠洲的家在車站不遠處的一個衚衕。我們一到遠洲詩人家門前,就看見門樓上有李傑民先生的題字:商山閒居。三層樓房,一個小院,院中有一桃樹,只剩下光禿禿的樹丫。院內有數盆花草,沿臺階擺放,院子裏十分舒適幽靜,乾淨大雅。我簡短地通過朋友遞的名片介紹了一下自己。我說給他添麻煩了。詩人笑着說能來的都不是外人,是朋友也就不在乎那麼多了。這話聽得初出茅廬的`我異常感動。文字這東西就是奇特,在很多時候能把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

當天晚上,我以文學愛好者的名義邀請大家去了縣城不遠處最有名的農家樂吃飯。吃飯的人多,農家的生意忙活,車子停了一片,好幾個桌子上都是叫嚷嬉鬧。吃菜,喝酒,我聽商洛文化人談及丹鳳文學圈子的人和事。談他們對賈老文化的厚愛,我心裏對賈平凹先生更增添了無限的崇敬。

夜裏,女才人白羣把我們一行人帶到鳳冠山。鳳冠山的夜景是動人心魄的迷人,沿石階而上,我們一幫子陡步登鳳冠山。夜裏的鳳冠山被數以萬計的五顏六色燈飾裝扮,仿若銀河系的星空,把商洛山城的夜色那一份特別的迷人與神祕帶給文人墨客。臺階上絡繹不絕的人,川流不息。月兒正圓,夜,飄渺朦朧,站在九月的秋天高處欣賞丹鳳夜景,讓我有一分一覽衆山小,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對面的火燒山,閃爍着朦朧的星光,給我更多的是遐想,思緒着丹鳳魔窟,如文學上那遙遠的夢。山下,不時有流動的車輛穿梭而過。琉璃的燈光,給山城增添了動力與活力,這是滬陝高速,聽白羣說建成不到五年,貫穿東西,拉近了丹鳳與外面的距離。我正在聚精會神地欣賞美麗的夜景,忽然一聲長鳴,一列火車從我們腳下穿過,呼嘯中伴着輕快的節奏。燈光下能夠清晰地觀望到列車窗口的人影,在夜色中奔流到。一條高速,一條鐵路,兩個動感世界,平行在丹鳳縣城的兩邊,演繹着時代進步的節奏,讓我們看到歷史底蘊厚重的丹鳳,在時代發展中的變遷。我愈發喜歡商洛人路邊的廣告語;在進步中同步,在同步中進步。鳳冠山以它獨特的山勢,讓滿山的山竹沿石階而生。山腰處建有廣場,廣場有觀望亭,有石桌石凳,有泉水瀑布,在幽靜的夜色中,觀看來往的人羣,談笑風生;再觀望山下丹江河,一江清水送北京,河兩岸楊柳嫋娜。“西北第一漂流”的大字在燈光下閃爍,河兩岸燈光映照,忽明忽暗。山依傍着水,水滋養着山,這是一片熱土。是一塊美麗的、最山清水秀的秦嶺江南。生命在這裏繁衍着無限的青春和美好。

難怪有李白、白居易、元稹、柳宗元、韓愈、杜牧、李商隱、王禹偁、王時敘、房成華、彗瑋等數以百計的文人都把商洛描繪的那般出神入化。

當晚,我和管家住在商洛丹鳳大酒店。由於開車很累,再加上晚上喝了兩杯丹鳳龍駒寨特產名酒丹鳳葡萄酒,不勝酒力的我睡的好香,好沉。

第二天早上,那個文學達人朋友來得早,打給我電話。說賈老今天不回來了,他把我想見的原意告訴了賈老,賈老叫他今天陪我去棣花看看。我真不好意思佔用他的時間,但他那份對朋友的熱心,超出了我的意料。廿剛出頭的我,竟然能被他們這羣文化人如此器重,我感動的想哭。後來白羣老師帶我們去吃當地很有名氣的“羊雜湯泡饃”。吃過飯,我們商議直接去棣花。從丹鳳縣城西行,我們共開着三輛車順312國道進棣花街的三岔路口,那裏堆放着一塊形狀不規則的巨石,上面雕刻賈平凹先生親筆爲故鄉棣花的題詞,上面有兩個大字“棣花”,下書寫:秦頭楚尾第一鎮。

在棣花街上,最先耀入我眼簾的是賈平凹先生爲棣花中學的題詞“優秀做人,成功做事”八個大字,字應該是銅鑄的,壁牆估計高四米,長大約十多米,在陽光下,金碧輝煌,光芒耀眼。這兩句話是寫給棣花初級中學的,我感覺也是平凹先生寫給自己的,更是寫給天下每一個人的。社會不斷的進步和轉型,人們對價值觀的改變,金錢物質的誘惑,讓人越來越變得浮躁,“優秀做人、成功做事”是現如今社會多麼渴望提倡的人生觀。或許,這幾十年的時間,平凹先生用他的一言一行證明給這個世界,使他一步一個腳印的在風風雨雨中走向了成功。“優秀做人,成功做事”氣勢逼人,蒼勁有力。我感覺平凹先生的書法,應該是他認真、用心、投入情感書寫的,那裏面有他對家鄉的深情厚意。我想;這或許是他書法中的極品。像一個真正的世人敬仰的“人”!

真正見到賈老是二零一二年在我們廣州的南國書香節上,我作爲服裝界的文化人也去了,在心裏是有些意外的:這位自稱“長安最醜的男人”其實長得濃眉慈目,輪廓分明,和他的文字一樣耐看。他沒有一點絲毫的架子,也沒有世俗文人的清高。我通過餘秋雨先生第一次和賈老面對面的談話。聽他那大西北特有的粗礦爽朗的聲音,如沐春風,十分愜意。我感覺他既是一位隨和的作家,也是一見如故的朋友。賈老自嘲說,自己“長得很土,衣着和舉止也土”。但同他交流,我卻深感他的內心是現代的,是讓人敬仰的。賈老對人生孤獨意識、悲劇意識的思考和洞察讓人感覺是那麼的細膩。以前我都是一直看他的書,等到真正的接觸時,反而讓飽讀百書的我無語。我們一起討論了賈老的成名作《廢都》。他很仔細的回答了我的幾個提問。賈老不苟言笑,但絕不敷衍。當我們談起三毛時,賈平凹先生顯然很意外,話也就多了一些。談完我的體會後,賈老對我說:三毛,那是個很特別的女人。我說我最近在澳大利亞,看見國外的文藝,也提到三毛了,也說到了你。他忽然顯得很高興,一個小時多,我們談了很多文學。賈老聲音不高,用的是陝西方言,我當時很激動,傾慕的賈老就在面前,我一直喜歡讀賈老那深奧哲理的文字的前輩鮮靈地在我面前。那種感覺,很特別。

愉快地談了一個小時後,我由於公司有事,和賈老告別。賈老問我,你讀我那麼多書,有什麼感悟?我笑着說的很真誠;我非常喜歡賈老散文語言的魄力千變萬態,豐富多姿,既韻味雋永,又用語含蓄,意象隱微,意趣盎然,這就是我心中賈老文字的特徵。

我感覺賈老散文小說裏詩意是藝術的血液和魂靈。散文和詩又是文學姊妹花,正如蘇聯作家巴烏斯托夫基說:“真正的散文是充滿詩意的,就象蘋果包含着果汁一樣。”

我喜歡賈平凹的散文中充盈的詩情畫意,因爲我喜歡浪漫,這正是所有散文詩歌藝術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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