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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佳人,淡如幽蘭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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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墨中學,有這樣一個女生,像蘭花那樣淡雅,不張揚,卻從來都是光彩奪目。從來都不説話,沉默,安靜,不回答任何問題,對任何事都置之不理,在再喧鬧的地方也處之淡然,高二了,依然佔據年級第一,長髮濃墨飄揚,白衣若仙,眉中含愁,眼中靈氣外溢,脣紅齒白,眼旁生有淚痣,額點硃紅,天才莫過如此。

北國佳人,淡如幽蘭散文

所有人不知道她從哪裏來,只知道那兒漫天飄雪。她,從雪地走來的幽蘭-蔦蘿,蔦蘿從未笑過,也從未説過話,無論是在校園的競賽。班級的討論開會之中,她只是手捧詩書,在原地沉默。

這個叫陌墨的中學,校風開放,課外活動頗為不少,天才不少,而最受老師喜愛的就是蔦蘿了。曾經,在語文老師上《詩經》時,曾這樣説過:“所謂窈窕淑女者,蔦蘿可謂是,一年生蔓草,花豔勝彼岸。”頓時班級便轟動起來。全校同學便更加肯定蔦蘿的絕代風姿,曾經很多男生都説過,名蔦蘿者,所謂伊人。女生也極為羨慕蔦蘿,但不嫉妒,因為安靜的蔦蘿從來沒有應允男生什麼。

渢瑋才子,温潤如玉

渢瑋,理科有名的天才少年,年級第二,十七歲。帥氣、高大、瀟灑、聰明,打籃球極好,校園風雲人物,高中所有理科老師都被其辯駁過,為其之特別強的邏輯思維而叫好。多才多藝,常常在於校外比賽中獲獎,使所有女生為他折服而暗送情書,當面表白。而他總是掛着笑容回答到:“我不準備戀愛。”雖然女生覺得有些受傷,但還是很高興,最起碼還是有機會的。

陌墨中學有一個校園風雲榜,是的,陌墨中學分初中部和高中部。五年來前兩位一直沒有變。

校園風雲榜 蔦蘿 一年生蔓草 花豔勝彼岸

渢瑋 流水隨風去 温潤若寒玉

薴荃 橙芳入夢裏 醒來多枉然

不,如所有固定的結局,暗淡,沉默又悲傷。

彼岸,一直舞牽動心絃

陌墨中學是墨城最好的中學,不僅因為老師教學好,而且設施及安全,擁有多媒體教學樓,體育場。

一間舞蹈教室裏,蔦蘿穿着紅色舞紗裙,穿着紅色舞鞋,靈秀的轉了幾圈。幾個劈叉後,躍向空中,紅袖飄揚,長髮隨節奏而動,映着眉間朱痣,更為妖媚。如同那濃烈而妖冶的彼岸花。那時的蔦蘿,絲毫不同往日一樣的冷靜而顯得似白雪臘梅,輕巧的舞步,這竟是古家流傳已久的《彼岸珠華》。

渢瑋在琴房裏彈琴,卻看見虹影飄過,尾隨而至,竟瞧見一傾城妖冶的女子動人的舞蹈,一時便痴了、醉了,彷彿眼前是一芳香卻濃烈的美酒,情不自禁就看迷了。

蔦蘿舞的很是曼妙,那苗條火辣的身材,纖細楊柳腰,顧盼生憐目,青絲三千愁,猶如妖那樣風華無限。跳躍,落地,頷首,繡垂,舞畢。蔦蘿坐在地上,長髮散開,擋住了蔦蘿的臉。渢瑋看不見蔦蘿的雙眼,看不見蔦蘿的面容,卻很是好奇這個女生是誰?一襲紅衣的蔦蘿跌坐在地板上,卻沒有動。渢瑋有些近視,也沒有注意到蔦蘿的肩膀正在默默顫動。許久,蔦蘿拿起自己的白裙,到更衣室去換衣。渢瑋這才走進來。這是哪個?我們學校的女生麼?渢瑋心中有許多問題,又感覺心跳的十分快。

蔦蘿換好衣服,擦了擦汗水,走了出去。看見一個男生站在鏡子前,淺藍色的T恤,短褲,很陽光。男生轉過身來問道:“同學你叫什麼名字?”蔦蘿點點頭離開,很是慌張。

“一年生蔓草花,花豔勝彼岸。”渢瑋情不自禁唸到:“難不成她就是蔦蘿?如果是,那當是蔦莖環鳶羅,靜若幽蘭動若狐,夢一樣特別的女生,呵呵,我要--”渢瑋想想就笑了。

蔦蘿,你跟我出來

渢瑋和兄弟慕辰商議了好久,慕辰看見渢瑋那副模樣笑道:“渢瑋,這個樣子看來,你也是入了。”渢瑋來到文科十一班,親切地問一位女生:“同學,我找你們班的蔦蘿,她坐在其哪?”女生指了指坐在最後一排正在看書的蔦蘿,然後就呆在了那裏。那個女生被別人拍了一下,“那是學生會會長渢瑋?天哪。”興奮的喊了起來。渢瑋説:“蔦蘿。”蔦蘿仍然靜靜地看書,似乎沒有聽見。“蔦蘿,你聽見我説話了嗎?”渢瑋又喊了一聲,但是蔦蘿仍然沒有動。這姑娘看書也忒認真了吧!渢瑋頗為好笑的將手放在蔦蘿的書上,蔦蘿才驚覺的抬頭看見那張逼近的俊臉,睜大了眼睛。“跟我出來。”渢瑋擱下一句話就拉着蔦蘿的手跑出了教室,十一班頓時炸開了鍋。

“靠,我不是眼花了吧?渢瑋竟然拉走了蔦蘿。”一名女生揉揉眼睛。“這真是晴天霹靂,理科校草怎會和文科校花蔦蘿糾結在一起了呢?這渢瑋不是説不準備談戀愛的嗎?”一名女生捂着心口裝受傷。“女神啊,蔦蘿,你一定要堅持住立場。”男生默默祈禱。

校園一角,蔦蘿拍了拍起伏的胸口,十分驚訝地望着渢瑋。渢瑋微笑地説:“蔦蘿,你好,我叫渢瑋,做個朋友好嗎?”蔦蘿顯得很是迷茫,又不知道為什麼點了點頭。渢瑋很是高興,抱着蔦蘿轉了幾圈,蔦蘿紅了臉如受驚的小鹿般向後退了幾步。“對不起,我太高興,嚇着你了。”渢瑋欣喜的將手中的.紙條塞給蔦蘿,然後跑開,路過一棵樹,他一躍而起,矯健的摘下一把葉子。路過的學生倒是想不明白,這渢瑋怎麼會如此高興,難不成又得了獎。

蔦蘿看着男生的背影露出淺淺的微笑。她打開紙條:蔦蘿,中午一起吃飯,然後一起去圖書館--渢瑋。然後蔦蘿才明白,剛才男生拉她到這裏來是為什麼?想了又想,將紙條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口袋裏。

蔦蘿來到校長室裏,將信封給校長,當校長讀完信後,歎息的看着蔦蘿,然後點點頭。蔦蘿才離開,她靠在牆上,捂着心,卻不做聲。

《荒煙蔓草》與《物種起源》

“渢瑋,你去文科十一班了哈。”魏皙説。“嗯。”渢瑋應道。“真的啊,你看上幽蘭仙子蔦蘿了?”魏皙好奇地問。“開玩笑啊,我找她有事。”兩人一追一逃的跑開。豎起耳朵的女生才安心的回到十一班教室。

此時的十一班教室裏,所有的人都在討論蔦蘿和渢瑋,但是蔦蘿仍然一個人坐在桌子上,安靜的似乎不受干擾,最終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渢瑋一早就站在教室門口,過了很長時間,人都走光了,蔦蘿卻還沒有出來。他急忙上前,叩響蔦蘿的桌子。蔦蘿這才反射性的看向手腕,這才發現並沒有戴震動手錶。她只好一筆一劃的寫到,對不起。渢瑋説:“沒關係,不要和我説對不起,走吧。”

食堂,渢瑋打了兩份飯菜,自己很快的吃完,然後看着蔦蘿小口小口的吃着。

兩人在圖書館裏,渢瑋拿起《物種起源》,而蔦蘿走向文學小説櫃枱,拿了一本《荒煙蔓草》的書。這本書很奇怪,在一個空書架的抽屜裏。封面只有清淡的荒煙蔓草四個大字。

“蔦蘿,這本書誰寫的?我怎麼沒聽説過?”渢瑋遞出一張紙條。“紫菀。”“真沒聽過。”又傳來一張紙條。兩個人默默以傳紙條的方式討論。“讓我看看,蔦蘿。”“你還是看你的《物種起源》吧。”“好吧。”渢瑋無奈的撇了撇嘴,眼睛裏卻滿是笑意。

“七點了,送你回家。”渢瑋寫在手上,給蔦蘿看。蔦蘿點點頭,將《荒煙蔓草》遞給圖書管理員,便和渢瑋走出圖書館大門。夜色如水,一望無際的黑如黏稠的墨,滿天卻又燦星華,渢瑋許久才講:“蔦蘿,你説我怎麼就這麼喜歡和你呆在一起呢,哪怕不説話?”蔦蘿並沒有停下來,渢瑋拉住蔦蘿的手臂,蔦蘿一下子摔進渢瑋的懷抱,渢瑋直視着蔦蘿清澈的眸子,“蔦蘿,你多大了啊,反正比我小啊。”看着渢瑋點頭,蔦蘿也點了點頭。“哦,太好了”

十天,在一起的回憶

接下來的日子裏渢瑋和蔦蘿呆在一起,雖然有很多時候都是渢瑋一個人説話,蔦蘿倚在他的肩膀上,不説話,就那樣靜靜地看着天,這大概就是幸福吧。至少,蔦蘿是這麼認為的。

“蔦蘿,到我家去玩吧。”又是一張淺藍色的小紙條。蔦蘿點了點頭。渢瑋很是自然的牽起了蔦蘿的手,兩個人白衣相映,很像是情侶,一米八的渢瑋,一米六八的蔦蘿,大約是可以説很配的。渢瑋騎着自行車,蔦蘿坐在後座。風輕輕地吹起蔦蘿的長髮,風柔柔的,一塊石頭擋道,渢瑋扭轉籠頭,蔦蘿害怕的抱住渢瑋的腰,渢瑋心一顫,好看的臉上有可疑的紅色。

“媽,我朋友來了。”渢瑋和蔦蘿並肩走進別墅。渢瑋的母親穿着圍裙,看上去很年輕,她拉住蔦蘿的手,仔仔細細的一看,和藹的笑:“好文靜標緻的姑娘,幾歲啦?哪個班的,叫什麼?家住在哪裏?”一連串的問道。蔦蘿沒有説話,低着頭看腕上的手錶。渢瑋倒是急了,將蔦蘿拉到身後,“媽,你嚇壞人家了,她叫蔦蘿,文科十一班,蔦蘿不喜歡説話。”蔦蘿點點頭,微笑。“什麼?兒子,你太有出息了,蔦蘿,額,是不是那個那個特別特別聰明的女孩,全校第一!”渢母很是激動,手舞足蹈的比劃道。渢瑋看着蔦蘿,無奈的笑了。蔦蘿看着手錶,頗不好意思,扭頭卻看見了貼上“勿擾”的房門,“蔦蘿啊,這是我們家渢瑋的書房,你去看看啊?”

渢母將蔦蘿帶到房門前,眼神卻射向渢瑋,惡狠狠地眼神似乎在説,渢瑋,還不帶蔦蘿去你房間,我最喜歡這樣的女孩,加把勁把她追到。渢瑋吐了吐舌頭,呃!誰也不知道,渢瑋的家庭堅持美式教育,渢瑋父親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母親今年才三十六歲,是一個特別的母親,留學美國,十分開放。

蔦蘿點點頭推開房門,卻驚訝的捂住嘴巴,大大的落地窗,藍色的窗簾,兩排古樸的書櫃密密麻麻擺滿了書,米黃色的歐洲純皮沙發,寫字枱上井井有條。茶几上是精緻的茶具,紫色的水晶燈,藍色的大牀。渢瑋的母親笑了説:“蔦蘿,渢瑋以前沒帶過女孩子回家過哦,你可是第一個,你參觀一下吧,我去給你拿飲料。”然後轉身離開,“蔦蘿。你在這坐着着,我拿東西給你看。”渢瑋,雙手按着蔦蘿的肩膀,將她按到牀上坐着。然後疾步跑到書櫃旁,蹲下來打開櫃門,似乎在找什麼,蔦蘿看着渢瑋認真的模樣,心裏漫上一種喜悦的感覺,她驚喜的看見渢瑋的牀頭竟然擺放了十多種樂器,然而下一刻,她卻落下淚,閉上眸 。

忽然臉上有温暖的感覺襲來,睜開眼,渢瑋給她擦眼淚。“傻丫頭,哭什麼啊?”渢瑋皺着眉頭,很心疼。“蔦蘿,這是我寫的歌。”渢瑋遞過來一摞A4紙,蔦蘿接過來,細細地讀過了,渢瑋就坐在她身邊,看着她,似乎就這樣一生一世 。

渢母手上捧着兩杯冰飲,卻看見兩個孩子坐在牀上,很安靜,她看見渢瑋臉上的線條柔和,泛着笑意,這是多少年了,從小就一個人很孤獨的呆着,不喜歡和其他人在一起,家裏一直都很擔心,雖然IQ很高可是卻不喜歡笑,現在好了,有這個女孩啊,蔦蘿,能讓他也微笑起來。真希望渢瑋能夠一直這個樣子該多好。然後她默默退開。

那一行一行的俊秀的字如此打動蔦蘿的歌詞,蔦蘿抬起頭來,滿含悲傷的看向渢瑋,渢瑋將蔦蘿按到自己的胸口,蔦蘿,用食指在渢瑋的身上寫字:渢瑋,你的歌很陽光,飛揚的像四月的楊花,可是我恐怕不能聽到你的歌聲了。“呵呵,不會的,蔦蘿,你為什麼不願意開口説話呢,十天了,你聲音一定很好聽。”渢瑋摸了摸蔦蘿的頭髮。蔦蘿看了看手錶。手錶上顯示出一行字,又消失了。她閉上眸,任渢瑋把她抱在懷裏。

“蔦蘿?我不知道為什麼你不願意説話,但是我想説,我喜歡你,從第一眼起,這大約可以理解為一眼萬年吧。你那麼安靜,可愛,天真,單純,聰明,漂亮,就像一朵蓮花出淤泥而不染;一叢蘭花空谷而幽香;一枝梅花迎風傲雪而不折;你大約有什麼心結,像從前的我一樣,那時候的我什麼東西看一遍就記得了,所以從來不在意成績,也討厭熱鬧的地方,寧願一個人發呆,也討厭在人羣裏呆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見到你以後,我開始在意成績,很是努力的,但是你還是第一,但是我很懶,而你卻很勤奮,無論是怎樣喧鬧的環境裏,你在讀書,無時不刻在讀書。如此勤奮。和你在這十天裏,我每天起來很早,為了能夠看見你進學校,真的很喜歡你,我希望永遠和你在一起好嗎?”渢瑋靜靜地説。

蔦蘿的眼角劃過一顆淚水,很快消失。“咦。”渢瑋發現蔦蘿閉上了眼睛,“原來睡着了啊,沒聽見嗎。”他將蔦蘿輕輕放在牀上,俯身吻上蔦蘿的脣,然後驚慌失措的離開。

蔦蘿睜開雙眼,看着渢瑋離去的背影,然後安靜地闔上眸子。直到聽見渢瑋離去的聲音。她才淡然的起身,找到渢母,鞠了一躬將一張紙遞給她,渢母打開一看,便愣住了,原來蔦蘿是個雙耳失鳴的女孩,一直很努力的學習,不希望別人知道,所以才能在喧鬧中學習,喜歡渢瑋,卻不敢讓他知道,不想拖累他。蔦蘿將去國外進行長期治療,今天,能夠聽見別人的話是因為手上的電子顯示聲音儀表。希望 渢母能夠為她保守祕密。然後又拿出兩封信,一封現在給渢瑋,一封等高考後拿給渢瑋。渢瑋媽媽仔細的看了看蔦蘿,然後哭了:“你是紫菀,對不起,對不起,苦命的孩子,要不是渢瑋他現在也不會這樣健康了。”她心疼的抱着蔦蘿。

落花北去,流水東流

第二天,當渢瑋去文科十一班,卻看見蔦蘿空着的座位,問十一班同學,那個男生驚訝地看着他:“蔦蘿走啦,你難道不知道麼?她沒告訴你呀。”渢瑋突然衝了出去,來到蔦蘿家門口,大門緊閉。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渢母將一封信給渢瑋,渢瑋撕開信封,只有幾個字:我走了,勿念,復旦大學見-蔦蘿。

渢瑋把自己鎖在書房,撲在蔦蘿曾躺過的牀上,嗅着殘留的香氣,痛苦不已。蔦蘿,為什麼,讓我喜歡上你,你卻離開我,我想恨你。

三天後,渢瑋走出房門。所有的人都説渢瑋變了,他不在帶着笑意,他冷漠,發瘋的學習,似乎什麼也不能動搖他學習的決心。凌晨一兩點時,渢母還看見渢瑋書房的燈光未滅。他包攬大大小小比賽的第一名。校園風雲榜上蔦蘿的名字還沒有消失,有時候渢瑋會一個人痴痴地望着,似乎有種錯覺,蔦蘿還未離開。

蔦蘿的消失如同她的來歷是一個謎,有人説,她化成落花飄去了北國。

一年後,高考狀元渢瑋,考上覆旦大學。渢瑋開始等待,但是他沒有等來。他來來回回翻看了七次新生名單,沒有蔦蘿。

校長和圖書管理員來到渢瑋家裏,將《荒煙漫草》交給渢瑋。“渢瑋,這是當紅小説家紫菀寫的,你看完這本書,就會明白所有的一切。”渢母也拿出那封信:“渢瑋,別怪我們,我們是為了你好。”

渢瑋一夜未睡。所有的謎底揭曉,蔦蘿寫了這本書,她曾經叫紫菀,寫一個快樂的女孩,為了就喜歡的男生才十三歲就失去了聽覺,十六歲再次遇見男生,命運的齒輪悄然轉動,男生喜歡上她,她卻必須逃開。錯過,即是所謂的向來情深,奈何緣淺。那封信寫滿了一整張的對不起。

渢瑋的記憶閘門一下子猛然打開,十四歲那年,在四川讀書時,一場車禍,飛快的車子向男生駛來,女生飛躍推開男生,自己倒在血泊之中,失去聽覺。男生頭部撞擊石頭,安然無恙,男生也就是渢瑋,因為所有人的隱瞞渾然不知。

渢瑋問母親:“這到底是為什麼?你們怎麼這樣自私,蔦蘿去了哪裏。”母親歎了口氣:“蔦蘿,這個傻孩子,她去法國了。”

於是風味你坐飛機飛往法國,薰衣草的國度,他去了普羅旺斯,看見農場大片的薰衣草,還有紅袖飛揚的的女生在起舞。“你叫什麼名字?”渢瑋問。女生回頭莞爾一笑:“我叫蔦蘿,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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