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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們一起走過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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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們一起走過日誌1

窗外依然不停的下着濛濛細雨,雨滴沿着房頂滴答滴答的落下。一個人呆呆地,目不轉睛的望着窗外可看到的一切,手不自覺的玩弄着手中的筆桿。

那些年,我們一起走過日誌

也許對窗外的事物望得太久了,也許窗外的一切太乏味了,或也許窗外的一切事物早已經盡收眼裏。漸漸地我的目光由窗外漸漸地轉移到了窗內,目光橫掃着窗內可見的一切,最後停留在了書桌上的一張已經褪了色,被遺棄已久的小學畢業照。

看着的同時,我禁不住的拿起了那張相片。看着相片上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一個個熟悉的背景,彷彿那畫面,那燦爛的笑容,那可愛的姿勢,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

靜靜地看看相片上上的每一張面孔,一次又一次的看着,心靈的大海不禁涌起了陣陣的波濤,波濤在翻滾着,思緒在腦海裏飛動着,很快就停留在了相片曾經的那一刻,那個逼真的場景上。隱隱約約的聽到了老師叫喊聲:“同學們大家趕緊找好位置站好,我們馬上就要開始拍照了。”

只見大家一下子就擠在了一團,大家是那麼的興奮,不斷在叫喊着。站好後大家都靜悄悄的期待着拍照的開始。隨着咔嚓一聲,我們永遠的凝固在了那一刻,那一個不起眼的我也深深的固定在了大夥中間。

然後,我的兩眼依然傻傻地注視在相片上。而思緒還在不停的運轉着,心裏在想着,感嘆道:那些年的我們,曾經是那麼要好的夥伴,我們曾經一起玩着,一起上學,一起走過了漫長的小學六年。

如今呢?曾經那些年的我們現在去了哪裏?你們又在哪裏?已過了六年的風風雨雨,不知道你們現在過得還好嗎?那些年的我們,可能我們每個人的志向不一樣。現在你們當中,有的人已經成家了,有的人在外面的世界打拼着,還有的人也許和我一樣正在學習的這條路上努力奮鬥着……

不管那些年的我們如今過得怎樣,現在在何方,我們曾經一起走過的那些美好時光,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你們還一直深深的駐紮在我的腦海裏。不管今後的日子我們何去何從,曾經相識便是一種緣分,在一起走過,便值得我們珍惜,值得我們珍藏美好的時光。

那些年,我們一起走過日誌2

聆聽落雨輕吟成一支婉轉細膩的調調,思緒在潮溼的空氣無際渙發。我又想起某個夏天,熱鬧海岸線,還有明明滅滅的歲月,恍惚着,變成了昨天。但是對於你們,我依然清晰可見, 因爲走過的那些年,你們成了我心頭的一絲絲掛念。很久沒見,願你們一切安好。

陌上花開你們也在,你們是我至純至真的夥伴,成長的歲月,難忘的你我、難忘的青春。

良辰美景不過你們,你們是一個溫和、純樸、勤勞、優雅的女孩……你們是最懂我的,我們一起談論喜歡的事物、聊着各自的信仰、我們一起唱歌、一起看電影,(我們還通宵達旦追看當年最火的流星花園、熏衣草等等電視劇,我們總是有那麼一點年少輕狂……)、一起分享世間的賞心樂事,就這樣惺惺相惜着,無論遇到什麼事,我們總會手拉手面對,互相鼓勵,也曾迷茫、也曾受傷、但沒忘了成長。我們之間,有太多太多的美好,有太多太多妙不可言。

太多的不捨在心中“輾轉反側”,腦海曾閃過無數個與你們共處的畫面,若時光能倒流,能否留住這瞬間?

窗外的瀟瀟春雨淅淅瀝瀝地飄落着,心中的四季夙願便是:“願你們一切安好”,心足矣!

是你們點綴了我的夢想,你們一定要記得那些年,我們一起走過,我們曾擁有的青春,瀟灑而單純。

那些年,我們一起走過日誌3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

昨天你寫的日記

明天你是否還惦記

曾經最愛哭的你……

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猶豫不決地邁進了“山裏人家”飯莊,一別二十多年了,同學們都會是什麼樣子、各自會有怎樣的變化、會不會叫不出彼此的名字?帶着這樣的疑問匆匆向他們早已預訂好的包間走去。

踏進門口,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看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有點恍惚,不由自主地僵立在那兒,硬生生地被青春年少的時光拉進了記憶、尋着朗朗的讀書聲,身不由己地走進了我們一起同窗三年的校園……

學校還是當初的那個模樣,花壇上鮮花開得正歡、窗前香樟樹散發出陣陣迷人的清香;體育場上男生們奮力搶着藍球、誰那麼不小心,投籃時被球打中了眼睛,幾個人立即圍過來,急切地尋問着,關心地揉着傷處,這些熱切的眼光瞬間就減輕了那原有的疼痛;草坪上不知哪個女生因爲弄丟了美麗的髮夾而痛哭不止,沒關係有人遞手娟,有人細語安慰着,有人甚至把自己心愛的蝴蝶夾塞到她手裏,直到她破涕而笑;林蔭道上三三兩兩的同學還在爲昨日未解之題爭得面紅耳赤;突然上課的鈴聲響起,又有哪個因爲擁擠被踩丟了鞋子,不用擔心,定會有人冒着上課遲到的危險去撿起鞋子稚氣十足地出現在面前;那一刻彼此相視而笑,無需太多的言語,就會心領於心……往事歷歷在目,模糊中那些影子越來越清晰起來,慢慢的變成了十七八歲的你我,濃濃的同學情義成了這輩子最珍貴的回憶!

“葉子,葉子……”猛然這叫聲把我從記憶中驚醒,我定定神走進門內,然後憑着記憶努力回憶起來,“小麗、阿飛、小林……”終於一一叫着他們的名字,有的因爲變化太大怎麼也不能把他(她)與當初那個安靜的小男孩(小女孩)聯繫起來,爲了避免彼此叫不出名字的尷尬,有的自告奮勇地報了名字,這一刻竟像課間十分鐘的喧囂。安靜下來,大家都仔細地看着對方,歲月的風霜還是或多或少地在各自的身上留下了痕跡,燈光下眼角的細紋隱隱可見、三三兩兩的白髮也顯露無遺、有的出現了啤酒肚、有的明顯發福,不過這些並無大礙,我們仍然願意把時光停留在十八歲,彼此互相詢問着近況,在哪個城市居住、工作怎麼樣、孩子多大了……?彷彿一口氣要問盡這一別以後的所有問題,情到深處則緊緊相擁在一起,女同學容易傷感,眼睛紅紅的說不出話來,隔着這二十多年,不是不想念也不是不聯繫,而是因爲忙着成家立業而淡忘了彼此,其實各自心中都清楚,那份情義一都在!

“房子有多大、車子有多好、掙錢有多少?”這些敏感的話題再也不擔心在同學之間問起,社會家庭給我們的各種壓力也因此而拋之腦後,因爲能輕鬆自如地暢談而毫無芥蒂,同學聚會便成了令人嚮往的一件美事,我們一直以爲歡聚在一起只是追尋美好的記憶,其實不然,它的真正意義在於我們能夠幡然醒悟人生中最重要的是什麼,記憶中最美好的是什麼?

“同窗三年載,濃濃同學情”到了這個不惑之年,驀然回首才真正發現親情、友情、愛情才能是這個世上最溫暖人心的東西,那一刻我們不用擔心漫長的黑夜沒人聊天的寂寞、也不用懼怕人生低谷無法逾越的溝溝坎坎,心中常系同學情,它可以在你脆弱的時候有個堅實的臂膀借靠一下,在困頓和迷惘中給你鼓勵與安慰、在茫茫人海中像一盞指路明燈照亮遠方每一個路口。

伴着午夜的鐘聲窗外飄來一首熟悉的旋律“怎能忘記舊日的朋友,心中能不歡笑;舊日朋友豈能相忘,友誼天長地久……”那一刻我們知道離別再一次到來,帶着深深的眷戀、伴着依依不捨的目光,共同舉杯不約而同的深情跟唱起來,那歌聲縈繞在耳畔,在寂靜的山村久久迴盪……

那些年,我們一起走過日誌4

今天在學校看見一個女孩子腳上穿着一種白色布鞋,鞋底是綠色的,鞋帶系成標準的蝴蝶結,感覺真好看。

突然想起那是一種在小學的時候,滿大街小孩都穿的鞋子。

後來經常躺在牀上,我會突然想起十多年的事情。感覺什麼記憶都沒有,但是又覺得是所有記憶的開始。

一九九六年的時候,我猜我的世界應該是一片黑暗的。因爲那時我還在媽媽肚子裏。

後來我出生了,聽我媽說,被計劃生育小組罰了4000塊。這個數字,讓我感到憤怒,因爲我想不通爲什麼我只值4000快

那時侯沒有幼兒園,直接上了一年級,而且還是念了兩年一年級,老師兩年裏教會了我些什麼,我幾乎全沒映象。

只記得當時和一個女孩子同桌,一個很黑的小朋友,每天告訴我她今天又用了黑妹牙膏,她說因爲她媽媽說她也是個黑妹。

記得小時候,經常咳嗽,老師曾經在上課的時候,命令一直咳嗽的我不準咳出聲來。

這讓幼小的我非常爲難,爲難之餘,我照咳。她也曾經給過我很多大紅花,而且都是粘在臉上的。

那個夏天裏,恐龍戰隊重重複復地講訴了一個情節好幾十上百集,每集都會在一個人來人往的街道,突然出現一個外來生物,外來生物看到地球人,感覺很生氣,然後弄死幾個路人甲乙丙丁。

接着就是五個穿着緊身衣,戴着類似摩托車頭盔的戰士出現,他們就此展開了一場戰鬥。無論那怪物長得如何,身高多少,什麼血型,哪個星座,最後都會被恐龍戰隊打敗。

而勝利的他們,也總是突然消失,深藏功與名。

我張着嘴巴,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又贏了。

緊接着,我會繼續看奧特曼的碟片。到最後,同樣的,張着嘴巴,好神奇的樣子,奧特曼每次都贏了。

之後和鄰居家的孩子,每天吃飽飯,看完該看的各種兒童片,確定正義又一次擊敗了邪惡,地球已經恢復了和平的時候,我們會心滿意足地下樓

去到小賣部,買放在玻璃罐裏,一毛錢兩顆圓圓的西瓜泡泡糖。

然後和一大羣人圍在一起,和他們在地上打彈珠。那時有大彈珠和小彈珠,每天奮戰到全身泥土,兩手烏黑。

在一個夏天的傍晚,我終於成功贏到了一顆大彈珠,回家後拿着歡呼雀躍,而輸掉的那個小朋友,竟然差點哭了出來。

一次,我和小夥伴走在路上,被他撿到五塊錢。

他手抓5塊錢這樣一筆鉅款,和我緊張地走進小賣部。最後我們一人買了一個奧特曼的面具。

還剩下一塊錢。我們把面具別在腦後,去吃豆腐花,阿姨從一個鐵桶裏用鋁瓢舀出兩碗,撒了點白糖在上面,豆腐花在手裏像果凍一樣顫抖。

我們相視而笑,覺得很滿足。

那個時候,《東方之珠》反覆在電視裏播放,我們在稻田裏追蜻蜓,被爺爺叫了起來,他要帶我去報二年級的`名。

上二年級的前夜,姐姐幫我削好鉛筆,放進鐵製的文具盒。第二天早上,姐姐帶我去學校,我內心有點恐懼。

我小心翼翼地問大姐姐:二年級的一節課有多長,因爲聽說二年級要學乘法口訣。

姐姐說:你一直想着它下課,它就很長很長,你高高興興聽老師講話,它就很短很短。

我是怎樣跟老師說第一句話,寫下第一個字,跟着老師念第一句乘法口訣,我都已經不記得了。

只是那年放學,我總是喜歡坐在單雙槓上,看遠處的老人,在草坪上撿瓶子。

後來開始做操了,我站在隊列裏,聽着臺上一個激情四色的阿姨講訴着紅領巾的來歷:“先輩們用鮮血,染成了紅領巾。”

我滿腦子都是先輩們割開一個手指,把血一直往布上滴。一個漂亮的高年級姐姐,爲我戴上了人生的第一條紅領巾,我們互相敬禮。

再後來世界盃來了,我們都沒有見過足球,更沒有踢過,只是在打彈珠的時候,跟六年級同學學的,就跟着亂吼“GOGOGO,哦列哦列哦列~”

我總感覺那是我們人生中第一次知道世界盃這種杯,也以爲全世界只有一個前鋒,叫羅納爾多。

後來巴西隊在決賽輸了,我和小夥伴們,都有一種淡淡的遺憾。

有個在上海讀書的鄰家大姐姐回來了,他經常說的一句話是“阿拉都是上海銀”

我坐在姐姐旁邊,看她看《將愛情進行到底》,片尾曲《等你愛我》在那年的普及程度,不亞於《小蘋果。

很多年後,我才知道,那些悄然離去的,是一個作爲了我們的標籤,我們的童年,而我們卻又不熟悉的一整個幼年年代。

那些年,我們一起走過日誌5

大學畢業季悄然而來,

幾個晚上,每個晚都聽着窗外的樹葉嘩啦嘩啦的想個不停。

思想的窗戶怎麼也關不住,任憑這陣風長驅直入,

吹得往事一個個在頭腦裏打架,

爭着到腦海中表演一下。

我們的故事已經有這麼長了,

在所以有的記憶支離破碎前,

我還能夠記得些什麼呢?

是學校裏鬱鬱蔥蔥的樹蔭,

是陽光下散發的青草芬芳,

是體育課上的哨聲和嬉笑聲,

是雨後石臺上的水窪,

是那副嶄新的桌椅還未磨平的邊角,

是新學期課本的油墨香,

是同學年少奔跑的身影,

我記不起那個穿白裙子的女孩是怎樣出現的,

只清晰的記得在操場上她的臉……

他是個戀舊的人,特別是這個感情氾濫的季節。

但是他對自己的觸覺,怎麼就像白樺樹的葉子,

周圍的一點風吹草動他就浮響(想)聯翩了。

風又吹動了樹葉,

一年前的某個春夜也是如此的風和葉,還有這聲吧。

他想起來了,那個晚上不是他一個人,他的旁邊還有一個人。

他不知道他怎麼會跟她呆在一塊,

他想呀想的,一陣風吹來,樹葉嘩嘩啦啦地抖動,

一下他的頭腦清醒了許多……

起初大家是在一塊,喝酒的,有老楊有胖子,還有阿龍和她。該來的人他都猜到了,但唯獨沒有料到她。

老楊舉杯說:“哥們,還有姐們,咋們同學一場,又同宿舍,感情深的那個甭提了,這個酒是‘祭’往開來”。

老楊把她混爲同一個宿舍,還真讓人好笑,他心中這樣想。四年了,大夥五個人,一個班一個宿舍,同吃同行,往常覺得這一切都很一般,大學生活就是這個樣子,忽然要分開了,各奔前程,一時那兄弟感情就分出來了。

胖子的臉通紅通紅,幾杯酒過後舌頭就不聽使喚了:“我說我們是什麼/我們將要走向何方/哪個地方主宰着我們方向/我一千次的在空中飛翔/我迷失了/可我爲的還是找尋遠方……”。

“別那樣膩的讓人肉麻,什麼方向不方向,飛翔不飛翔,你的方向在遙遠的地方。”阿龍直截了當,雖然酒喝得多,但他還是很清醒,阿龍是這個宿舍最講實際的人,當然也很自信,自主。這次畢業分配阿龍沒有像別人一樣到外面去,而選擇了留校,阿龍說:“三個留校的指標竟然只有我一個人來佔領,大傢伙都勝利大逃亡了,那我就當一回留守霸主吧。”那時大家都沒在意。

他也喝了幾杯酒,胸口有股子勁直往上衝,他聽老楊在唱歌,看到高個兒在一個個的添茶水,看到胖子的嘴脣像詩行一樣在跳動,阿龍在椅子上拿着酒杯在沉思。其實除了這些人以外,他還感覺側邊有一雙眼睛不停的向他閃動着光芒,那光芒挺怪,他覺得那裏面有些遺憾,有些渴望,有些怨恨,或許還有些迷茫。

大家喝酒時,說了不讓她喝,但她卻主動要喝,她說了:“如果失去今夜的美酒,那日後我在那裏能感受到這般的溫暖和自由。”說這話時她還深情的盯了他一眼,他永遠都忘不掉。

高個兒給幾個倒完茶,提議道:“少喝點酒,過來今晚就不會再有今晚了,我們還是多聊聊吧。”高個兒轉身扶正胖子,又說:“梅蘭第一次和我們哥幾個在一起,這大半天,咱們只顧喝酒,忘了招呼客人,我們現在讓梅蘭來說幾句好嗎?”

“好”幾個隨聲附和,高個發揮了作用。

梅蘭開始說話,好像開頭還說是大家夥兒,慢慢的目光都直逼他了。他看到梅蘭開始說的大家都笑,她自己也笑,接着就看到梅蘭看他的那雙眼有些水在燈光下亮晶晶的。他有些受不了,他把頭低下,任由酒精來折騰他的意識,他真的不願看到梅蘭哭,他不喜歡哭。其他人的表情都認真起來,緊盯着這個穿白裙子的女孩,緊盯着梅蘭說話的嘴脣,那樣子真像是兒時的夥伴們圍着老人聆聽聽遙遠的愛情童話。

現在想起來,如果那天晚上沒有酒,沒有風,故事會少了許多枝節吧?或者故事會完全變成另一副模樣。他或者梅蘭大概在心中都不會這樣想起來。但是不能,因爲這是生活,從來沒有人把生活倒轉,生活就是事實,時光流逝如果是假的,昨日的謊言就變成今天的事實了。

在這個畢業季,在今晚,梅蘭沒有放過他,她說喜歡他,四年了一直喜歡他。她好多次都想向他表白,可她一直都找不到機會,他也沒有給她機會,而他整天不知忙些什麼,下課後少見蹤影。梅蘭問他如果對她沒有感情爲什麼每一次在林蔭道上談到梁祝,他總能揮灑豪語,激情四溢,談到朱麗葉,他也能讓同學們感到他是羅密歐。他不能回答,因爲他醉了,幾個人都醉了。

風兒輕輕的吹過,臉上一片清涼,他在醉酒中彷彿在飄,他覺得梅蘭是雲,他也是,不過梅蘭那朵雲本來在許多雲後面,他們離得一個見不到一個,但是現在有風了,兩朵雲就在風中移動,靠近,撞在一塊。

什麼時候酒醒的?他只記得睜開眼時,梅蘭還雙手撐着頭,困惑地望着他。風把樹葉吹得擺來擺去,燈光就在梅蘭的臉上身上搖晃,看上去就像梅蘭在搖擺,一切都在搖擺……

第二天,他和阿龍送走了另外三個哥們,下午他走時梅蘭來送他,依舊一襲白裙,車開時梅蘭站在車窗外微笑了,揮着手,眼中卻流出了淚水。

嘩啦啦,又是一陣風吹樹葉聲,好淒涼的夜呀,他怎麼也睡不着,已經兩點多了,思緒得了夜遊症,不願意回到記憶的深處。樹葉嘩啦啦的響,一會又不響,像潮漲潮落。

人生就像潮水,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氾濫,多少個故事就如同這潮水,升起又落下,迷失在世界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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