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歌賦現代詩

別了橫店現代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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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的暗夜悄悄生煙

別了橫店現代詩歌

河畔旁形成的倦髏的人像河面上的流星

是明樓下的小河裏形成的美

得了風寒的人 在這年關之至 像是醉了酒得了“嘮病”的 橫着血眼的下里巴人

讓冷霓下的橫店的冷夜 的淺淺的小河 也如北京的水深

當朋友從北京回來 傳來雪訊的消息

讓寒風的天氣 愈加的使大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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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全國各地的有如洪流 高昂的來低泣的回有如東施效顰 邯鄲學步

載滿着滿滿希翼的種子

在這裏種下 在這裏埋葬 留下來了的

葬送了本是沒有老婆的父母的期望與青春的美麗的容顏

滿滿希望的滋長與慾望的壓抑

在小巷、蔭樹與河旁猶如過街老鼠瑟瑟發抖

在陰巷的角落裏 嚼着飯菜

在洞穴中 痛容與空洞着切牙

想起來與那老者曾爭得耳紅脖子粗的話語

看着那電視鏡頭那飄忽而過的鏡頭

當稍稍醒目的人離去 冷冷的橫店的冷夜漸漸的銷疏

當我最熟悉的飯館的角落裏 殘羹剩飯的桌旁換了陌生人的影子

曾經的影子是你我借宿在橋底、暗角暗度裏的幽靈

看見在雨夜裏溼漉漉的街頭巷尾的穿梭和網吧裏的寄宿的捲縮

與無錢付帳後被老闆細數“鴨腿飯,烏雞湯等”暴吃後的暴打與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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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了吧 這個美麗被稱作東方的好萊塢

別了粑粑的污水糞溝前的橋洞下站把式的墨鴨

在寒削中一臉黑線的張着巨大的網 在滑岸旁低泣徘徊

死灰裏囈語着湖裏天上穿梭的鯨魚撲網

但有成功者如王寶強 萬國鵬

留下吧 走也吧 至少還活着 活着還能有中彩式的.夢

可當我聽到朋友說道胖子被兒子接回時 有高興與不捨

因爲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他說:“我快要死了”

據朋友說:“他吃垃圾桶裏的腐飯膄菜,

撿白娥翻飛,蛆蟲蠕動的葡萄、桔子、蘋果等”

想起我剛來時在他那借宿 我給他買酒 他給介紹橫店的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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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通過朋友去到別處偶爾惦記回來

看着他做着黑窩裏黑黑的豆耙

他熱情的招呼我吃:“我吃了一口難以下嚥,糊臭味撲鼻

我帶着朋友的好意吃了一小碗,讓我至生難忘。”

我有意帶着他我去的地方 給他看看西溪的美景

他也特意地換了身衣服 但是還是遭到了同室朋友的操戈

我只得把他引到閒室裏給他拿了牀棉絮與紙皮

但當天亮了 我已不知他所蹤

由於突發的通告 我無法尋他

晚上收工 我在西溪到處尋找無果

我想:“想必他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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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天後 我回到橫店找到了那個陰冷的橋下

朋友說“他被兒子接回”我默默地說:“這樣也好,他有個好兒子

我們老了可沒胖子好命……”

當外景的西溪的戲越來越少時

我們慌亂的來到了橫店 宿友的朋友得了場重病留給我們了住房

冷冷的橫店的冷夜冷冷清清

有的人留下有的人回去了

我們絕望中明年開春說好一起走 拋開世俗的述說

帶着負重下換來的車票想像着火車輪下碾壓的肉體如感受海子的死

撕裂的身體下活着得死亡的純真的愛情還有難於尋覓得自尊

我很難過沒有愛情的婚姻沒有自尊的同情

上帝給我們一個豐富多彩的思想和不甘平庸的而又自尊與有靈魂的命運

我不知道別人 我只想一份純真的愛情 哪怕生活着簡單陋室的生活

一個沒有愛情的人生抱着刺痛是你、我走向追逐的步伐

至死淒涼之地 是生來已有的自尊幻化的強大的夢想

也許夢成也許夢滅 我已感覺命運向我召喚

我沒有勇氣向海子一樣 我悲哀地在懸崖下葬身大海

我只想在巨大的恐懼後 去看看海底的世界

就在那海的五彩繽紛的世界 胖子已夢想成真

所有的人在塵世中

還有那我的詩人朋友詩文能被賞識 和我的文友身體能康復安好

還有我那小學同學 真得很惦記你又不能去你

別了橫店的冷夜 別了我短暫中結交的痙攣的朋友

別了胖子 我從朋友口中得知你死訊後 我痛苦不堪的靈魂

別了橫店小鎮 我齷齪的離去

來了北京 人深、海深的北京

我們不得不去 也許葬身海底也是我們不屈的靈魂

別了橫店 就在這個夜晚我與你孤獨的述說

在陌生的人裏彷徨的他們與我自己

也許在另一個入口我們成了相知與傾訴又懷念橫店的冷夜 人心的溫暖

因爲北京夜魔下的血淋淋 徘徊痛泣 在大海里震盪的無聲

別了橫店的冷夜 我有不捨

在那個疍夜的交織只在小河裏胖子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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