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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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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諝
裴諝(719—793)字士明,聞喜人,裴寬之子。裴婿明經及第後.初仕河南參軍事,累遷京兆倉曹參軍,由於虢王李巨的表薦,又調爲襄、鄧營田判官,他爲人清明豁達,舉止瀟灑。 天寶十四載(755年),安祿山攻陷東都洛陽。  當時裴諝因爲母親故去,正在洛陽家中守孝,叛兵入城之後,就逃到山谷之中隱藏起來。史思明曾經是裴寬的部將,因懷念裴寬舊日的恩德,加之早已聞知裴謂的名聲,於是派出騎兵四處搜尋,找到之後,高興得連呼“郎君”,立即授以僞職御史中丞。裴諝雖然迫於無奈,表面接受下來,但他內心卻是忠於李唐王朝。所以當安史叛賊在洛陽大肆殘害唐室宗親時,他總是利用職權之便,暗中千方百計予以寬解拖延,使數百人賴以保全性命。爲時不久,裴諝瞭解到叛賊的內部虛實之後,立即起草奏疏向唐朝廷報告。此事不幸敗露,史思明憤恨得連聲責罵,幾乎要把他殺死,裴諝始終不爲所動。所以當安史叛亂被平定之後,唐朝廷爲表彰他的忠誠,特地提升他爲太子中允,並很快地又遷考功郎中,多次被唐肅祟設宴召見。【生平】  唐代宗廣德元年(763年),吐蕃入寇,兵至長安城外的便橋。當時代宗皇帝避難到了陝州(河南陝縣),滿朝文武四出藏匿,六軍逃散。唯有裴諝帶上考功南曹的印鑑徒步奔赴皇帝行營。庸代宗感嘆地說:“疾風知勁草,裴諝果然大堪信任。” 並準備提升他爲御史中丞,由於宰相元載的阻撓,拜爲河東租庸,鹽鐵使。   永泰元年(765年)春天,關中大旱,鬥米值千錢。裴諝入朝奏事,唐代親一見面就問他全年的收支情況,利潤有兒成?裴諝遲遲未予回答。唐代宗又問,裴諝說:“我正在想問題。”問說;“想什麼?”答道:“臣自河東至京師,三百里之內,所經之處禾稼全部未能種上,農民們愁苦憂傷,束手無策。本以爲陛下體念天下百姓,見臣後必定首先問老百姓的疾苦,哪曾料到卻是關心臣爲陛下營利幾何。孟子說過:‘治國者,仁義而已,何以利爲?’所以我未敢馬上回答陛下。”唐代宗深爲感動,說:“若非你講,我聽不到這樣的忠讜之言。”於是改任裴諝爲左司郎中,並多次徵詢他關於政事的意見。由於元載的忌恨,裴諝不久又外調虔州(江西贛縣)刺史,歷饒(江西鄱陽)、廬(安徽合肥)、亳(安徽亳縣)三州刺史,才內稠右金吾將軍。   唐德宗即位之初,以刑名治天下,滿朝文武無不凝神屏息,唯恐越雷池一步,招來災禍。當時,唐代宗的喪事行將結束,而禁屠殺的命令尚未撤消,尚父郭子儀的家奴卻在家宰羊。裴諝依例立即向德宗舉報。唐德宗由此認爲裴諝不畏強權,對他很有好感。有人不以爲然,責問裴諝說:“尚父有功幹社稷,難道你連一點小過也不肯庇護他?”裴諝笑道:“這裏的奧祕你就不懂了。尚父功高位尊,隆盛無比,新天子初即位,一定以爲黨附他的人很多,對他心存疑忌。如今他有小錯我即舉發,恰好證明了尚父並不恃權仗勢。這樣做,對上我們盡了爲臣之道,對下則維護了大臣的安全。這何樂而不爲呢?”問者自愧不如。   唐德宗爲了使民間冤抑上達天聽,特地在朝堂之上設置了一個三司合議機構,審決民間獄訟。於是每天朝堂前面,人情洶洶,凡有爭辯不服者就來擊登聞鼓,應接不暇。裴諝認爲這項措施不妥,上奏說:“設置諫鼓、謗木之類,原本是爲了洗雪沉冤、延納直言,如今詭譎狡猾之徒隨隨便便就來驚動皇帝。所爭不過一些細微小事。這樣下去,還要各級官吏幹什麼?”唐德宗採納了他的意見,各類案件又復歸於有關機構處理。裴諝考慮到各級執法官員往往舞文弄法,憑一己好惡恩怨,任意輕重量刑定罪,於是就編寫了《獄官箴》獻上,以起諷勸警戒之用。【評價】  裴諝後來因事受到牽連,被貶爲閬州(四川閬中)司馬,但不久即召還爲太子右庶子,後歷兵部侍郎,至河南尹、東都副留守。裴諝因先祖曾有四代都曾擔任過這個職務,所以上任後,一直不肯坐在主位上處理公務,他以寬厚和易著稱。貞元九年十一月,以疾終,年七十五,贈禮部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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